“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
毕竟,村民真实的想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但其他玩家竟然觉得,许无双说得还挺有道理的,尽管他们没有证据,但看村子变成这副德行,每个人都不正常了,有这种想法,又意外的觉得符合他们。
“如果是这样,那是不是代表,这个村子陷入杀人魔的循环,一直重复自己制造的恶果,跟死去的这些女孩有关系?”
豆包指了指神龛里的尸体,问。
毕竟这些村民如此丧心病狂,他们应得的。
如果是女婴的复仇,然后力量变成了一个杀人魔,杀死这些恶魔,倒也说得过去。
“如果是这样,我们怎么下手?怎么破局?”
众人看了看头顶的进度,5%,有等于没有。
就这点,只能说摸到了一点边角料,那说明她们还没有找到真正的东西。
“但如果要找到杀人魔,那还是要找具体的人吧?”
兔子说。
大家都点点头。
确实。
如果是女孩的复仇,那也得依托一个具象的人吧?
“诶,你们说……”
花生忽然兴奋。
“杀人魔会不会就在我们六户人家之中?毕竟我们是玩家,最大的线索就是身边,游戏安排在我们各自的家中,不很正常?”
大家:……
此时,兔子说:
“你傻啊,我们每个人都中了安眠药,你觉得如果他们是杀人魔,干嘛给我们下药?”
花生:……
哦,他也只是随便提提嘛。
而豆包沉默了,他不知道该不该说,毕竟不确定。
“怎么了?”
花生觉察到他的犹豫。
于是豆包举手。
“其实……我不确定。”
不确定?
“因为我睡觉很沉,天生的,不管什么环境,我都能睡着,而且昨晚上……我没吃晚饭。”
众人:!!!!!
不早说?
“但我喝了水,所以我以为是水下了东西。”
因此他才不确定自己睡着是药物控制,还是本身身体的问题。
“你什么时候喝的?”
“晚上,在自己房间里。不过你们说家人热情邀请我吃饭是真的,但我那个时候没胃口,毕竟鸡排饭死了,加上还有卤猪头肉。”
按照他这么说,那确实是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被下了药。
如果他没有,那这家人就很有问题。
现在他们没有其他线索,任何线索都要仔细的反复的咀嚼,不能轻易放过。
“那你那家人什么情况?”
他回忆起,然后描述出来。
“家里只有两个人,没有其他孩子,平日吃饭都是我跟男人,男人有个妻子,从昨天到现在,我只见过一次,就我刚来放行李的时候,她躺在椅子上眯着眼,像个……”
像个死人……
他为自己这样的想法感到不好意思。
“像个啥?”
“死人。”
“为何这么说?”
他想起一些细节。
“我说过吧,吃饭只有我跟男人,除了昨天看到那一幕,我就再也没见到过那个妻子,男人给我的说法是她累了,回房睡了。”
当然,还不止这一点。
“当时虽然匆匆一面,但我观察过她,发现她脸色特别苍白,白得像没有血一样,整个人被厚衣服裹着,而且……我没看到她呼吸起伏。”
有可能是穿太多,呼吸浅不明显。
但这可是夏天啊……
裹那么厚,可能吗?
所以他第一眼,才看错了,以为她是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