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心头又“突突”地跳起来,这样子真的和他儿子如出一撤,生闷气的小动作几乎是一个模板里刻出来的。
“你……还记得我是怎么睡你的么?”谢朝一寻思,还是问了出来,反正安格斯醉着,明天估计也记不清了,就算记得清也当权当是开玩笑了,毕竟这玩笑还是他起的头,怪不得他谢朝。
安格斯耳朵尖又红了,还抖了抖,目光都躲闪起来。
谢朝被他抖得想捏一把,不过他牙酸得厉害,有必要么,还红耳朵。大老爷们,扭捏个啥!
“你先亲了我一口,然后就顺其自然了……”安格斯支支吾吾,“这样那样了……”
谢朝砸吧着嘴,目光戏谑地扫在安格斯脸上,嘴角一歪,坏笑道:“别装了,就你这今晚这动不动脸红的样子,怕不是处男吧?”
哈哈哈,谢朝心里大笑大声,在国外处男很丢人的,他当初在澳大利亚住了三年,隔壁邻居家小屁孩十四岁就牵着女朋友的小手压马路了,十六岁就和谢朝炫耀他的破处经历了。
他住的房子是程黎安闲置的旧宅,程叔叔一直没结婚,膝下收养了两个小孩儿,比他小几岁。他在那儿的时候,大点儿的姐姐还朝他表过白。谢朝没答应,人家下周就有了帅帅的小男友。分手的时候还大哭了一场,小淑女当即破口大骂前男友那方面不行。
啧啧,国外的小孩儿早熟得不行,国内还在穿着宽成球衣的校服上晚自习呢。
安格斯拼命解释:“早就不是了,真的!”
谢朝哪里相信,摆出一副知心兄弟的嘴脸:“哎呀,大家都懂的,这个不丢人。”其实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别装了,瞧这样儿,肯定是处男。
安格斯一时情急,结巴起来:“那这样,你不也是个处!”
谢朝落落大方,大佬一般坐在沙发上,二郎腿一翘,眉头一挑:“对啊,我就是啊。”
安格斯彻底落败,赌气道:“我不管,你就是要负责!”
谢朝心情愉悦,逗他:“也不是不可以负责,把你银行密码交出来,名下财产一一报上名来,让大爷我好生瞧瞧。”
安格斯现在根本没带脑子,一根筋地想让谢朝负责,及其严肃地去整理他的财产:“欧洲的房产比较多,中国也有,帝都有一套,三亚还有一套……”
“可以了。”谢朝大爷一扬手,“勉强做个通房吧。”
单纯的安格斯:“通房是什么?”
谢朝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得通俗易懂,安格斯就一脸无辜地指着自己鼓着的那块儿:“做通房能帮忙解决这个么?”
谢朝脸一沉:“这么久,你怎么还没有痿。”
安格斯委屈巴巴:“朝朝,你帮帮我。”
“没门。”谢朝一口回绝,“你自己去浴室解决。”
“不会。”
谢朝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和醉鬼计较,和颜悦色地说:“这个要自己领悟哦。”呵呵呵,我才不相信你二十几岁的人不会,醉鬼真是毫无逻辑可言。
哦,刚才安格斯还说他四岁。明天拿这个好好取笑他,冷脸崩裂的模样肯定搞笑死了。
“如果实在难受,去浴室冲个凉水澡,马上就好了。”谢朝耐心地提建议。
谢朝抬手一看表,已经半夜十二点了,也就不多管什么了,拖着安格斯进了卧室,指指大床:“快睡快睡!”
谢朝看他还想说话,忙说:“你睡觉我就负责!”
安格斯向来被他骗得团团转,主动脱鞋子上床,睁着一双蓝眼睛盯着谢朝:“你不能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