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儿月看到丽光晶莹剔透肌肤,如同瓷娃娃一般,实在是可爱的紧,下意识的将佩剑给别在了身后,并俯下身子,也是嫣然一笑。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丽光本以为她是母亲,现在却认出不是,所以不免有些怕生。范蠡这时追了上来,重新拉住丽光的小手。
李然这时也走了过来,拉住丽光的另一只手,解释道:
“光儿,她并非夫人……”
那些下人们听到这话,面面相觑,他们都觉得很像,现在居然说不是,在一阵好奇的絮絮叨叨中纷纷是站起了身。
宫儿月听了,不由是昂起脑袋来,向周围是厉声质问:
“你们这般晞晞嗦嗦的,都在说些什么?”
李然闻言,只摆了摆手,屏退了一众下人后,这才拱手与她致歉道:
“抱歉,只因姑娘你和内人长相实是太过于相像了,所以才引来这一场误会,还望姑娘莫怪。”
宫儿月听了,却是撇嘴道:
“莫名其妙,世间哪有这般相似之人?我看你们都是害了病,这才看错了吧!?”
其实宫儿月这一番说辞,并没有什么说服力。毕竟把她认错了的,并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几乎所有人都认错了。
而褚荡则依旧是瞪大了眼睛,在那固执言道:
“夫人,你是生病了!非但性情大变,而且还忘记了之前的事了,这可绝不是我们认错了!先生,她就是夫人啊!我们怎么会认错呢?”
褚荡是个直性子,看事情也流于表象,在他看来宫儿月就是祭乐,至于年纪什么的,一概是不考虑的。
而那些下人们在短暂的错愕之后,倒也是看出了区别,但是褚荡却始终认定了她就是夫人。
宫儿月摇了摇头,还没有回话,只听一旁的言偃说道:
“子明先生,此女还是留在这里吧,她若是留在学堂,恐怕也只会打扰别人研习……”
李然摆手道:
“子游,此事还是不要再提了,非礼不行,李某身为天下士人之表率,绝不可逾矩!”
宫儿月虽是不明状况,但毕竟也是能听得懂他们的“言外之意”的。
只听她又是不由冷哼了一声:
“哼!你们把本姑娘是当做何物了?是想把我送到哪里都可以的吗?本姑娘可受不得你们这一套!”
宫儿月说完,转身便要往外走去。
突然,却只觉得是有人拉着她的裙边,她再回顾低头一看,发现竟是丽光这小丫头跑了过来,眼巴巴的看着自己,那双眼睛也是充满了留恋之情。
宫儿月本来正在气头上,看到这小丫头实在是可爱,心中竟也有些不舍,蹲了下来,低声道: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丽光!”
宫儿月笑道:
“真乖,可姐姐现在要走了,反正离这也近得很,回头姐姐再来找你玩。”
丽光这才松了手,宫儿月看了一眼李然,径直离去,褚荡则是追出去几步:
“先生!这就是夫人啊!怎么能让她就这么走了?”
李然摇了摇头,说道:
“她并非夫人……褚荡,你就当真看不出年岁的差异吗?”
褚荡回想了一阵,挠了挠头,茫然道:
“这要不是夫人,难不成是见鬼了?”
范蠡闻言,突然呵斥道:
“褚荡,不可胡言!”
褚荡一时还是反应不过来。
而言偃又生怕那宫儿月又要闯祸,所以也是匆匆告别而去,李然看着宫儿月的背影,心中一时间竟有一丝不舍之意。
丽光这时求抱抱,李然将其抱起,只听丽光说道:
“父亲,她……真的好像母亲,只可惜她并不是……”
李然长叹一口气,安慰着女儿进入大门,褚荡还在原地杵着,实在想不明白,夫人明明就在,为何主公就不肯与她相认呢?
而李然,对于此事心中也是十分的复杂。一方面,他知道宫儿月不是祭乐,但是另一方面,她们之间又实在是太像了,就算是拿丽光来比较,也就如同姐妹一般。
这一下,难免是又勾起了李然思念祭乐的心思,整个心情也又开始是闷闷不乐起来。
后来几日里,宫儿月也没有再来过李然的府邸。
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scriptgtread_xia()/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