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说道:
“今日我见光儿迟迟没有出门,感觉奇怪,便去叩门,却又无人应答。一开始还不觉得,但是眼看现在已经是巳时,觉得不太对劲,而且月姑娘屋里也毫无动静!”
“故而我最后是擅自推门而入,却发现门里面竟是空无一人。房间还有些杂乱,很显然是有一番打斗的情形!”
“我心中一急,一直寻到府外,却再也没了痕迹!”
李然闻言,不由更是六神无主,慌忙说道:
“走!快去看看!”
李然有些踉跄的来到丽光的房间,果见里面是相当的杂乱,甚至四周还有几道剑痕。
丽光虽然武艺并不精通,但是也跟宫儿月学习过剑术,屋里挂了一把佩剑,原本只是件装饰,但现在也已经不见了。
李然尽管心急,却也强行是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一路寻出屋外,他想要在周围找到一些线索。
就在他昏迷的这天,外面是下了一场大雨,所以道路上还显得有些泥泞。就在这时,草丛中的一只脚印是被李然所发现。
而这只脚印的脚码,明显不是丽光和宫儿月的,而应该是一名男子的!
李然顺着脚印找去,发现此人应该先是破窗而入。
寻迹找去,到了窗口往外一看,果然发现那一处脚印陷得极深,直到围墙边。
除此之外,另外还有一些稍小点的脚印。
李然又冷静的来到宫儿月的房间,宫儿月的房间倒是没有发生什么,不过宫儿月平日里所用的佩剑也已经不在了。
李然又顺着屋外的脚印到了围墙之后,外面再无痕迹,李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对身边的范蠡说道:
“少伯,看来是有人闯进了光儿的房间,并强行掳走了光儿。月儿应该是在隔壁听到动静,便追了过啦。那人扛着光儿,出窗之后便是越墙而出,所以这一处的脚印吃得特别深,月儿应该是紧跟其后!”
范蠡平日里也是心细如发,此刻却看起来十分焦急,只是说道:
“那……究竟是何人所为?为什么要挟持光儿?月姑娘又为何不与我们警示?”
李然低头苦思片刻,说道:
“褚荡,平日里都是你守护这院子,昨夜可听到什么动静?”
褚荡摇头道:
“平日里都是保护着这院内没错,但这两天月姑娘因为关心先生,故而让俺时刻守护在先生屋外。不过昨晚,俺确是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的,朝先生的屋内探头探脑,是被俺抓了个正着!”
“俺如今将此人捆绑了起来,扔在柴房里了,俺早上见先生醒来,一高兴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李然跺脚道:
“怎可将此事忘了?快去看看他在不在,提到前厅来,我要亲自审问!”
褚荡应声而去,李然对观从道:
“子玉,你快去找司寇,务必全城搜捕可疑之人!绝不可有任何的疏漏!有任何情况,务必请他前来相告!”
李然虽然心急如焚,但是很快也是冷静下来。毕竟事情已经发生,干着急也没任何的用处。
反倒是范蠡,就如同是失了魂似的,他跟着李然一起来到前厅,还差点被门槛绊倒,很显然是因为太过于担心所致。
李然看他如此,反倒是安慰起他来:
“少伯,你冷静一下,想想这两日可有什么异常?”
范蠡回过神来,居然是有些呜咽的回道:
“都是蠡的疏忽,如果能稍稍关注一下她们那便,兴许就不会发生这等的事了!”
李然叹了口气:
“你也切莫自责,那贼人只怕是在我们府中潜伏了许久了,这两天见府中大乱,疏于防备,所以才令其有机可趁了!”
“哎……还是先找到光儿再说吧!”
这时,褚荡提溜着昨晚抓住的那个人走了过来,那人个子不高,还有点瘦,穿着夜行服,一脸的惊恐。
李然走到那人面前,问道:
“你是何人?为何夜闯我李府?究竟是意欲何为?”
那人说道:
“小的叫阿蓼,来自于越国。昨夜,小的并无他想,只是奉命来看看子明先生是什么情况……”
李然蹲了下来,和阿蓼面对面:
“你……是越国人?”
只因阿蓼的口音完全没有越国的那种吴侬软语,故而李然才有此疑问。
越国的口音和吴国口音类似,吴语也会被人称为吴越语。于是,阿蓼当即变换为越国口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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