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久安虚心接受:“多谢蔡司业提醒,我会让她们注意的。”
此时,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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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酒走马观花参观了一圈,到授课的教室外时,看到木门上贴了一页纸:“这是什么?”
陆久安解释:“排的课表,夫子们按此表上的排课顺序进行授课。”
祭酒精神一震,凑近了仔细看下来,诧异道:“怎么你们还教音律丹青吗。”
“音律是为了陶冶情操,丹青是为了修身养性,但平时还是以读圣贤书为主,祭酒放心,不会本末倒置。”
“不错。”祭酒简短做了声评价,又推开门参观起教室。
两人在笃学馆没待一会儿就离开了。
学习四书五经总是枯燥而乏味的,然而经过一天的苦坐,这群女学生们依旧兴致高涨,叽叽喳喳讨论个没完。
陆久安用戒尺拍了拍黑板:“肃静,我有话讲。”
女子们立刻停止了说话,睁着一双双求知若渴的眼睛看向他。
“我想定做两套校服,征询一下你们的意见。”
“校服是什么?”有人问。
“校服是笃学馆独有的服饰,将来你们需要穿着校服入学,我想让百姓看到它,就知道你们是来自笃学馆的学生,知道你们的与众不同。”
还有什么词比“与众不同”更具诱惑力呢?这四个字如同春雷炸响,很轻易地就挑动了年轻学子的心弦。
陆久安只是稍微一提,无需多言,学子们就兴奋地同意了他这个奇思妙想。
陆久安就服饰的款式集思广益,采纳了不同人的意见,最后将服饰设计图纸交到吴娘手里,让她去找晋南城的成衣铺缝制。
吴娘出生商贾之家,自小耳濡目染,聪慧能干,嫁为人妇后将夫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夫家潦倒落魄后,她经陆久安对门的妇人,也就是那位大传特传他谣言的正室推荐而来,负责笃学馆的杂务,是最适合不过的人选。
陆久安将此事交给吴娘后就放心得撒手不管了,岂料几天之后,吴娘一脸挫败地回来。
陆久安一见她神色就知事情不顺:“怎么?莫非成衣铺不做?”
不应该啊,这么大单子,哪家店接到不都得乐开了花。
“自然是做的,有钱哪有不赚的道理。”吴娘道,“大人有所不知,我跑了晋南城手工最好的四家成衣铺,个个手里堆满了活,要接笃学馆的校服,得排到下个月末了。”
陆久安咋舌,心道不愧是人口密度最大的京城。
“那其他成衣铺呢?”
“其他成衣铺时间倒是有闲余,可惜绣工差强人意,那些服饰给姑娘们穿……”吴娘没有说完,但陆久安大概明白了她的未尽之意。
“那就等等吧,不差这一两个月。”
韩致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此事,有一日陆久安去御王府,韩致往陆久安身旁一坐,往桌上丢下一个铜匣,示意他打开来看。
单看韩致使力的臂膀就知道这铜匣分量不轻,等陆久安掀开盖子,登时被里面一片金灿灿的光芒闪瞎了眼。
“哇。”陆久安发出没见过世面的声音。
韩致被取悦到,眉目舒展开来:“何必煞费苦心去找别的成衣铺,你不是想在晋南开华彩坊吗?正好可以用这两套校服做……做宣传?这箱金银珠宝应当足够了。”
何止足够,置下五个成衣铺都绰绰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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