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只是作为司业的我关心学生罢了。”
陆久安未作犹豫,先叫停军训,对不明情况的教官们道歉,告知他们临时出了点状况,军训下午再开始。
', '')('接着,叫上两名监舍的大夫,带着名册直奔缺席的学子家中而去。
陆久安寻上门时,这群学子正三五成群地聚在府里玩叶子牌。
“你说,是不是因为小爷我急中生智,才让你们逃过一劫。”
“魏兄足智多谋,愚弟深表佩服。”
“也不知谁出的这个馊主意,咱们堂堂读书人,怎么能和那群莽夫一般在泥地里摸爬打滚的,实在有辱斯文。”
结果一转头,看到了本应该在监舍的陆久安,一个个吓得大惊失色,面容惨白。
“馊主意?”陆久安冷冷一笑,脸上也没了平日里那副为人师者的温和,朝着大夫微微颔首致意:“大夫,拜托你们了。”
大夫哪里见过他这模样,一时有些怔懵,陆久安咳嗽一声,大夫这才反应过来,提着药箱撩起衣袖,上前望闻问切。
行云流水一通诊断下来,只要身体没有大碍的,无论学子们怎么哭嚎解释,陆久安都不为所动,一律带走。
陆久安雷厉风行,只短短用了两个时辰,就把这群称病缺席的学子从府中全给抓了出来。
少年们觉得陆司业太可怕了,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简直就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特别是在知道军训是陆久安提出来的以后,心里的恐惧更是达到了顶峰。
学子们瑟瑟发抖,心知被拉回去后,等待他们的将是惨无人道的折磨,一时悲从中来:“陆司业,我们再也不敢了,就饶过我们这一回吧。”
“闭嘴。”陆久安被他们吵得脑瓜子嗡嗡直鸣,“临阵脱逃,读了那么久的四书五经,孔言孟德都是这么教你们的?国子监,大周的最高学府,你们是这儿的学生,一言一行乃全天下学子们的表率,现在还有脸求饶。”
这群学子家住晋南城的四面八方,乌泱泱一大片,身着相同的服饰从街头穿到巷尾,无异于游街示众。
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又被陆久安骂得狗血淋头,这群学子颜面尽失,羞愤得只差以头抢地了。
好不容易挨到国子监,这场漫长的酷刑却仍未结束,早有等着看热闹学子们,幸灾乐祸地探出脑袋,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缺席的学子只觉得被放在油锅里翻来覆去地炸了几遍,灵魂连同羞耻一起碎成了渣滓,再也生不出其他小心思了。
其他学子还在幸灾乐祸地笑,不过很快他们也笑不出来了。
陆久安把那群偷奸耍滑称病在家的学子全部划到了韩致的手下后,一眼看到了人群里左顾右盼的戚霁开。戚霁开眼睛一错对上陆久安,暗道不好,脚步一滑就想开逃,被陆久安提溜着领子拎出来。
“你,还你有,你们几个,一起去那边。”
“我不去。”戚霁开被韩致寒潭一般的双眸吓得要死,很有骨气地做最后的挣扎。
陆久安大手一挥,把戚霁开拍了一个踉跄:“此事可由不得你,你看你,身子骨这么弱,去好好接受将军的改造。”
戚霁开尚且不知自己今日受到的特殊关照,是因为前日的祸从口出,还当是自己倒霉,眼见反抗无效,只得生无可恋地接受了安排。
国子监监生的军训生涯正式开始。
白天的时候,教官们带着监生扎马步,站军姿,做一些简单的打拳、踢腿的体能训练。
他们平日很少抽出时间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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