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愈加寒冷,眼看着年关将至,挞蛮彻底坐不住了,调集六万兵马往云
', '')('落城外一站,黑压压的敌军大有雷降惊蜇之势。
陆久安坐在府里,听到城外响起一阵惊天动地的声响,知道韩致这是动用了大剂量的火药。
火药爆炸的动静非常大,连桌子上的瓷杯也被震得颤动不止,府里小厮女婢惊慌失措,以为发生了地动,陆久安忙令人安抚,又让胡充去府衙说明情况,让城中的百姓不必惊慌。
这一场战斗异常凶猛,敌我双方死伤无数,韩致带兵接连打了一个月余,连过年的时候都没回来。
云落因为这场战事也冷冷清清的,陆久安让仆人换了新的窗花贴了几幅对联,简单吃了顿年夜饭,便算是过年了。
元宵还未到,云落又下一场暴雪,纷纷扬扬的雪花在地面压了几尺,世间万物仿佛都被掩盖在一片白色之下,人行走起来都难,更别说打仗了。
挞蛮原本便是为了躲避严寒才决定举兵攻打云落,现在久攻不下,还被莫名其妙出现的火药打了个措手不及,损失惨重,只好退回营帐,准备想方法度过这个寒冬,等到了春天就离开。
现在的云落已非他们能觊觎的了。
韩致收兵回城,这种恶劣的天气,就连习惯了风餐露宿的士兵们都受不了,除了战场上牺牲的,还有部分是被冻死的。
府邸的大门被厚厚的雪给堵住了,韩致清理掉门口的积雪,才得以入内。
一进去,韩致就被满宅子咩咩叫的牛羊震住了,他这阵子忙着迎敌,压根没有关注府里的情况,一时之间以为自己来到了农场。
他穿过牛羊群,来到正厅,陆久安没有接到消息,乍然看到他,脸色一喜:“你打完仗了?”
韩致解着手上护腕:“怎么府里养了这么多羊。”
他本想问是不是为了冬天吃的时候方便,但转念一想,这些牛羊这么小,还不够人塞牙缝。
陆久安道:“你之前给我找回的那些人,我让她们学着如何饲养接生牛羊,等学会了,就可以去教当地的牧民了。”
陆久安让膳夫做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韩致已经许久没吃过热食,端着碗吃得狼吞虎咽,足足添了四次饭,才放下碗筷。
屋子里已经备了一桶热水,陆久安帮他褪去衣衫,见他身上伤痕累累,有些伤口翻卷着显得狰狞可怖。
“伤口不能见水,我用热帕子帮你擦一下吧。”
陆久安小心翼翼避开伤口擦去他身上的泥垢和血污,擦着擦着,陆久安感觉手下的这具身体变得滚烫火热,下意识抬起脑袋来,韩致正低垂着头,一双眼睛里欲海滔天。
接下来,浴事变成一场情事,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状况。
韩致饱餐一顿,身上所有的疲惫似乎都离他远去,陆久安问:“这次回来,应该不用再上战场了吧。”
韩致摇摇头:“不够。”
陆久安诧异:“不是说挞蛮被打得七零八落,已经不成气候了吗?”
“我想要的是一劳永逸。”韩致道,“等雪一融化,我就带兵辎重追击,要么归顺于我大周,要么彻底离开,永世不得踏足我国领土。”
韩致在府里短短休息了几日,就又回了军营,大战方休,许多军务等待处理,何况这场战事还远远没有结束,他得立马部署接下来的行动。
买来的十只牛羊产了二十多只崽,因此府里多了许多奶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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