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了!”
“没事吧?!”
就在一众世家子弟的惊呼之中,王攀被人抬走,至于他是真的羞愤过度昏迷过去,还是装昏躲避,早就没人在意,只知道代表了寒门的方蕴,又一次胜过了世家!
不单单是胜过了王攀,而是其他所有世家童生,高举榜首,而许公望,又是第二!
至于李明,他的名次并不低,虽然不入前十,但好歹也是得了甲等考评,这整个济州又有几人能够有此成绩?
盖因广源书院所培养的童生都是为了参加乡试,所以这里的月试和乡试的规格制式相若,和童子试自然是大不相同,无论是考题还是分值,对于未曾接触过的童生新生来说是十分困难,就连他王攀当年也是只得一个丙上,料他方蕴是天纵奇才,但是再奇才也得在最开始的时候吃点亏。
所以王攀才会打定主意在第一次月试的时候逼方蕴和自己定下赌约,赶他离开,怕的就是后面方蕴熟悉了这些套路,到时候真的扶摇直上,不曾想好个方蕴,居然如此不凡,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面就有如此成效,难怪能够大谈同年秀才。
只凭着他此次月试第一,他若是不中,这反倒是显得广源书院废物了。
见方蕴如此锋芒,他那一众拥趸立刻都高喊让榜首今夜做东,众人好蹭他一顿酒席。
方蕴也邀请了李明,但是李明却借口温书并未同去,方蕴也不强求,实际上这已经是这段时间的常态,李明在书院内的活动倒是偶尔能去,但是外出耽误太多时间的事情李明便屡屡拒绝。
见李明慢慢走远,一个和方蕴相熟的童生便道:“哼,这人性子居然如此孤高,若不是他和方全对是同乡,我早就揍他一顿了。”
这番话虽然没得相应,但是也有几人说道:“是啊是啊,方兄,他年幼不懂事,我们诸多忍让,可他却对你邀约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视,他能住在一诚居都是托了你的福,怎敢如此驳了你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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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蕴摇摇头道:“他天资本就上佳,和我同住,心中自然自然也是有所追求,他虽甚少和我谈心,但我也知道他志向高远,不愿费时间在这些地方,别看他年纪轻,此次月试他也得了甲等的评价.诸君,莫要松懈啊。”
这番话说的一开始说李明坏话的人登时无地自容,好在方蕴很快转开话题,众人还是言笑晏晏去了酒楼。
方蕴的宴会上偶遇了书院的一位高教习,方蕴金句频出,又是叫这位老教习心中甚喜,甚至提出了想要收方蕴为徒。
可方蕴已自己已有授业恩师为由拒绝,叫他人好生叹惋,别看这只是一位老教习,他的身份可不一般,当今文部尚书可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弟子,他本人也曾官拜二品,只是年岁大了精力不济,还曾在前线奋勇杀敌,后伤了文窍,所以自愿退下来在这书院里头教书,在广源书院内的地位也是十分超然,几乎不在院长之下。
若是方蕴当真拜他为授业恩师,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平步青云。
当然,这一切都和李明没什么关系他早就回了一诚居之中,知道现在无人,赶忙抓紧时间锻炼,这一个月的时间之中,方蕴也撞见两次李明慢吞吞的打拳,都被李明以强身健体遮掩过去。
只要是方蕴不在的时候,李明还是会悄咪咪的修习武艺,毕竟脑子会了是脑子会了,身体还是需要熟悉和锻炼,否则关键时刻总会差之毫厘。
等到李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也停止动作,翻出两本书来静静诵读。
广源书院有济州内最大的图书馆,虽然没什么珍惜孤本,但是市面上主流的那些经典那也算是齐全,李明上辈子毕竟算是英年早逝,还有许多书未曾读过,这辈子要想攀登文道高峰,自然是不能懈怠,还得好生努力。
只是有些出乎意料,子夜时分方蕴都未归来,这可十分不寻常,方蕴虽然有时也会出去文会诗会或宴饮,但是从来都是子时之前回到一诚居,洗漱之后还要再读上一个时辰的书有时候甚至是两个时辰,之后才会浅睡一会再起床继续第二天的课程。
所以他人只见着方蕴天赋如何过人,每每技惊四座,唯有李明对方蕴的努力十分了解,他绝不是一个只靠着天赋或者什么作弊器,金手指,这份坚持不懈的努力,也是重要的原因。
其实他是个十分自律的人,所以这一次居然出了这事,李明当真觉得稀奇,只是他也没那么多的心思去寻方蕴,只将这事放在心上,若是方蕴彻夜未归,李明便要上报讲师,让老师去处理。
天将明,李明双目睁开,脚步声音靠近,他虽然在屋内,但是现如今五感敏锐,远非常人,他感觉得到应该有一个是方蕴。
李明当即轻轻从床上爬起,透过门缝小心翼翼的瞧了瞧,果然是两个人,只是一男一女,男的自然是方蕴,女子的却很陌生。
方蕴似乎是昏迷了,又或是喝醉了,看上去并没有什么自主意识,大半个身子都依靠在女子身上,那女子动作轻柔将方蕴送到了他的房中。
李明见方蕴并无什么大碍,也没性命之忧,心中倒是一松,片刻之后那女子又从方蕴房中走出。
只是出乎李明预料,那女子的气息居然飞速消失,就连他也未能发觉。
“看样子惹到了了不得的孽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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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