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这样,但楚冕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扯到程至博身上,这和五年前又有什么关系?
周子佩继续道:世人还说这毒无药可医,无人能治,一旦中招,必然丧命。
可是,他顿了顿,好整以暇提醒着:这药和这人不都被我们找到了吗?
楚冕脸色微变,稍微想一想便知道了他的意思,指尖不紧不慢地敲着膝盖,压低声音道:你是说她和黯兕毒有关联?
周子佩和他对视一眼,随手将阳台门关紧,又笑着补充:不一定,说不准青朱医术高超,就是有能力解黯兕毒呢?
不过,他话锋一转,淡淡又扔出一个问题:我的人调查过,你猜黯兕毒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消失的?
楚冕身体微微前倾,看着他语气难掩惊讶:难不成是五年前?
周子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楚冕神色骤然沉凝,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想到陆静姝在京都说出黯兕毒之后的心不在焉的样子,似乎一切都有迹可循,但他依旧不相信陆静姝会和此种危人性命的东西有什么深刻牵扯。
她是青朱啊,能解毒再正常不过。
周子佩在楚冕房里又待了一会儿,才开门离开。
将门关上,随着缝隙越来越小,从屋里透出来的光线逐渐被隔绝在那一方,周子佩还没适应黑暗,眼睛突然被光亮闪了一下。
他用手挡住眼睛,却发现那抹刺眼的光,晃来晃去,然后停在他身上不动了。
我去我去我去!!!陆嗣音连喊三个感叹词。
周子佩慢慢将手放下,然后就是陆嗣音震惊惊恐伤心欲绝的一张脸。
陆嗣音拿着手机,闪光灯是这里唯一的光亮,直直照着他,让周子佩有一种自己在审讯室即将接受残酷无情的审问一样。
陆嗣音惊讶捂嘴,一双杏眼瞪得圆圆的,如宝石一般璀璨,却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她就是半夜下楼喝个水,怎么突然发现家被偷了?
现在离家徒四壁已经没有区别了。
你你你,陆嗣音指指周子佩,又指指他身后的门,语无伦次:他他他他,你们,你俩
最后只剩一句:我嘞个去。
一瞬间经历还没恋爱就已失恋的打击,欲哭无泪,悲痛欲绝。
周子佩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小脑袋瓜儿里在想些什么东西,瞬间无语。
不是你想的那样!
陆嗣音不信: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了?还说你没有,你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周子佩:
这大半夜的,你衣衫不整
周子佩看了看自己随意套在身上的白t,刚才被风一吹,领子似乎歪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