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直,身体维持了几个小时无比僵硬,在他腿上扭了扭,想要活动一下身子,却无意间猛的碰到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陆嗣音瞬间就意识到那是什么,身体猛的顿住,比刚才更僵硬了,脸像猪肝一样涨红。
陆嗣音朝周子佩看去,发现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深深沉沉,像一个望不到底的漩涡,和平时不太一样,感觉好像在看一个自投罗网的猎物。
你你你,陆嗣音语无伦次道:你就不能克制一下?
周子佩:
这似乎不是我能克制的吧!他妄想同她讲道理。
陆嗣音显然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反而压低声音,理直气壮地控诉道:你就不能不随时随地发情!
周子佩一脸不可理喻的表情看着她,好像在说:你在放什么狗屁!。
陆嗣音并没有觉得自己措辞有什么问题,反而油然而生一种抗拒诱惑的正气凛然,正直严肃地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规劝:多想一点儿健康的东西。
周子佩:
到底是谁的思想不健康?
陆嗣音说完,觉得身体好像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便麻利地站起来,还在地面上蹦了蹦。
她蹦蹦跳跳地活动了好一会儿,但却发现周子佩依旧维持那个姿势坐在软椅上,不免奇怪道:你不累吗?
周子佩看她一眼,说:麻痹了。
陆嗣音表情诧异,说:就算是我揭露了你思想上的真相,倒也不用这么骂我吧!
周子佩看着她的眼神掩饰不住的无语,哼笑一声,说:我说我身子麻了!
哦。陆嗣音自认理亏,乖乖上去扶他,周子佩也不客气,将上半身全靠在她身上。
也幸亏陆嗣音力气大,不至于被压倒,这时候她无比庆幸自己这一身蛮力,就算把周子佩整个人举起来抡两圈都不是问题。
楚冕见师弟只是因为腿麻便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实在没眼看。
这时,面前安静了一晚上的门,终于有了动静。
陆静姝还是昨晚进去时的样子,背后背着她的书包,身上只有一件宽松白色短袖,楚冕后来又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此时被她拿在手里。
除了眉眼之间深深的疲倦之外,看不出其他异样。
暂时压制住了毒性,已经排出了身体里一部分黯兕毒。陆静姝声音有点儿不易察觉的虚,说:可能过不了多久会醒过来。要想把所有余毒都清除,还需要点儿时间。
楚冕点头没再多问,只是拿过她手里的衣服,抖了抖,下一秒又落到了她的身上,说:早上露气重,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