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辰安眸光闪烁,先是意味深长看了面色难看的周子佩一眼,挑衅意味十足,最后才慢慢放到陆嗣音困惑不已的脸上,眼中情意暧昧,吐出几个字:自然是好东西,要经常带在手上才行。
陆嗣音觉得他说了跟没说一样,反正早晚都会知道,也就没必要问清楚了。
而周子佩听到这话,第一时间沉下脸,暴雨欲来,眼里渐渐凝成一片寒霜,凌厉和浓重的煞气宛如实质一般砸向柳辰安,恨不得用冰刀将其千刀万剐。
好东西,经常戴在手上
那不就是戒指?
他要给陆嗣音求婚?简直痴心妄想!
周子佩心里发出嗤笑,纵使知道陆嗣音不喜欢他,即使被求婚也不会答应,但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有一股郁气堵在心口。
蝶少将,今日病好了吗?有没有吃药?他一脸关心。
柳辰安诧异的眼神看向周子佩,还未说什么,就听见陆嗣音同样诧异道:你怎么知不用你管。
话说一半,又似是想明白原委,急刹车之后话锋一转。
可前半句足以让人充满遐想,柳辰安当即了然,心说,周子佩果然阴险,暗自关注蝶音的动向,就连她昨天生病都清楚。
他看着周子佩,故意道:我们少将的身体,自然会有人上心,就不劳周先生费心了。
周子佩面露讽刺,冷笑着怼回去:呵,有人上心?你吗?那你昨天在哪儿?她发烧将近四十度的时候,你可是连个影子都没见。
柳辰安无话可说,眼中那层平和温柔的伪装出现一丝丝裂痕,却对周子佩的一声声质问无法反驳。
昨天
柳辰安暂停回忆,看向陆嗣音,却因为面具的缘故,也瞧不出来她的脸色,满脑子都是她发烧四十度这几个字,也无暇深思周子佩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感觉怎么样?发高烧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嗣音轻飘飘道:没什么好说的,发烧而已。
不行,柳辰安语气强硬,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陆嗣音旁边,如果还烧,我们就
他急于感受陆嗣音的体温,以此来求证她是不是在敷衍自己,快要碰上陆嗣音侧颈的手却在半途被人劫下。
柳辰安动作顿住,错愕地目光顺着手臂看向那张清风新雪的俊脸。
周子佩稍稍用力将他推开,和陆嗣音拉开距离,现在才想起来关心,不觉得已经晚了吗?
柳辰安不耐拧眉:这好像是我们联邦政府的私事,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私事?阿音不是你们的私有物,她的一切也不属于联邦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