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走过去,牵住她的手,语气抱怨:怎么一个人行动?
潜意思是,为什么不拉着他一起。
陆嗣音心里小鹿乱撞,说:别这么黏人啊,周爷。
周子佩恬不知耻:我黏我老婆,为什么不可以?
陆嗣音故作勉强,傲娇道:那行吧。谁让他是她老公呢?
后半句话没说出口,不然周子佩又要得意了。
她牵着人走到电梯,周子佩没问要去哪儿,只顺从地跟着她。
陆嗣音和周子佩乘坐电梯来到天台,风很大,刮得他们衣服鼓起,头发乱飞。
走的每一步都有强劲的阻力。
周子佩将外套脱下来,罩在陆嗣音身上,带着余温,抵挡了大风里的凉意。
陆嗣音到处走了走。
她为什么会来天台,结合音舞只能从窗户出离开的猜测,周子佩立马就懂了陆嗣音的想法。
帮她一起找着什么。
天台上堆了不少杂物,要藏什么东西也简单。
陆嗣音翻遍了每一处角落,还是没看见自己想找的,她目光最终落在一个垃圾桶处。
应该是清洁阿姨放在上面的,方便打扫天台。
周爷,陆嗣音对周子佩喊了一声,过来!
周子佩大步走过来,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陆嗣音指指垃圾桶,说:就剩它了。
周子佩:嗯。
两人谁都没开口说话,彼此对视着,天台除了大风刮来的呜呜声,透着诡异的宁静。
周子佩默默后退两步,以示自己的抗拒。
陆嗣音说:难不成你是想让我来?
她伤心道:刚才还叫我老婆呢?现在就翻脸了。
她捶胸顿足:有句话果然说得没错,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周子佩说:我叫周日过来。
周日:你没事吧?
时间紧急,等周日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周子佩无奈:照你这么说,只能是我了?
陆嗣音眨巴着眼,丝毫没有愧疚地点头。
周子佩:
不行,他想也不想抗拒道:我有洁癖。
洁癖是病,正好现在为你治一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