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给这个世界的种族说上一个真正的主人,那无疑是血族。
狼人和人类只不过是奴仆。
而这一切的始祖。
一切的起源,血族真正的起源。凡事必先有一才能有一切。零到一才是最艰难的一跃。那什么才是血族的诞生的零到一呢。
凯尔目光带着莫名的神色,在月光之下伫立。
一望无际的荒野,野草漫布般地生长,银白色的月光。
只有些许的狼嚎算是打破了沉静。
凯尔于此伫立,在这个最高的土包之上。
“客人来访,主人不接待一下,这真是不绅士的行为。”凯尔朗声。
看着一轮高高挂在天空中的残月,淡白惨淡的月光。
在凯尔目光中,原本应该普普通通的惨淡白色的月亮,莫名有一抹血色在上面出现。
然后血色迅速地扩散,不断地朝着整个月亮进行侵染。
直至将血色完全将月亮完全染红。
一轮血月高挂夜空之上,一道恐怖神秘,宏大的气息在月光上迅速扩散。像是一个原本在月亮中长眠的生灵从悠久古远的岁月中醒来。
夜间的无数的生灵莫名地受到了压抑,至少凯尔身边的生灵受到了压抑,昆虫安静,狼人,即使月亮都无法让他们嚎叫狂热。
狼人真正地像一只狗扒在地上,而不是狂热地嚎叫,甚至连蚊虫都没有再飞行。
夏尔子爵,一个普通中年绅士模样的血族子爵。正在自己城堡的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月亮,白天都是用密不透风的窗帘层层封闭,晚上才会由人打开。
他穿着黑色的燕尾服,手里轻摇着红色的酒液,稍微抿上一口,猩红的眼睛露出几分满意的神色。
这时他对特纳男爵的失踪才稍微满意了一点。要知道手下的一个男爵莫名在自己的庄园消失,而家长无法拿出应对,会被人怀疑家长的实力。在喝上这杯鲜血之吻之前,他一直处于烦躁的情况。
在血色不断将惨白的月亮染红时。
突然他甚至感到生命层次般的战栗,甚至面对公爵,都无法有这种程度的战栗。一股令人感到恐惧害怕的气息在扩散
甚至恐惧。
好像只要一个意念自己就会死去。
他甚至感到呼吸越发困难,左手扶住墙壁,右手捂住胸口,单膝跪地,逐渐瘫软下去,头逐渐塌落下去。该死,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甚至在面对自己直系上位的家长发怒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突然,这种压抑的感觉全部消失,突然的压抑感觉消失,这名感觉原本还在咬牙硬撑的血族子爵直接瘫坐了地上。
在没有一分形象可言。
面色还带着几分恐惧和惊慌,刚才刚才那种感觉到底什么,完全就是生命层次的压制。
无数的血族都遭到了压制。无论他们的生命层次如何。
只有公爵层次的血族还能勉强直起腰。
一道似乎本身就带血液,疯狂,杀戮,以及月亮的概念的身影从月亮中走出。
明明只是一道渺小的身影,却让人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从着不断地走出,似乎这道渺小的身影也在极具地扩大。
直至变的比月亮还大。
他本身就代表了月亮的概念。他似乎才是本世界的月亮。
一道与本世界口音有些不同,更加古老的一些口音说出:“你真的是客人么,还是一个不请自来的强盗。”
代表着血液,邪恶,月亮等多个概念的身影。
一身修身的黑色礼服的年轻人。
面色像是没晒过阳光一样的苍白。
嘴角撇出一抹嘲讽的讥笑。
“作为强盗闯入主人的家中,你做好死亡的准备了么。”又是一句话被轻轻地说出。
好像言灵一般,你该死,各种概念,甚至这片环境,这个世界都在告诉你必须死。
你该死,你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