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枝!”姜若浔最忍受不了她那自暴自弃的样子。
女人的身影越来越远,姜若浔等到抬起头的时候,再无任何女孩的纤细的身影。
影后沉默的望向孤零零的沙发,立刻发出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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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幼枝,你到底是什么人?!”她红着眼喊道。
凭什么让她惦记了这么深刻,又凭什么让她这么爱。
*
回到家,许幼枝沉闷地躺在床上,她看着自己的手,原本滑嫩娇腻的手多了一层纹路,此刻——还在抖,不停地抖。
跟她的心一样始终没有停下来。
她想停下来,但是不能停!
许幼枝抽了抽鼻子。
曾经她从来没有想过以后要干什么工作,因为爸爸跟她说如果不想找工作,爸爸养你一辈子,或者来我公司。
但是公司没了,爸爸在病床上。
外面的月光如一碗白粥,照在有钱人身上,是清淡可口的米粥,照在穷人身上,仅仅是吃不饱喝不暖的稀饭。
许幼枝来到实习的公司,已是八点多。
哲学这个专业对现在的经济形势来说,压力太大,她找的工作无一不是关于哲学,又不是理科生,就业情况特别不乐观,好不容易找到了行政的职位,还是六个月的实习。
“你们猜猜我昨天在酒吧看到谁了?”许幼枝刚刚进门的时候,几个同事凑在一起讲话,还没有注意到许幼枝悄悄进来。
“我看到许幼枝在唱歌。”
“在酒吧唱歌很正常啊。”
“正常是正常,但不正常的人是她啊,她看起来这么乖,会听妈妈的话的女孩子,居然去酒吧唱歌,你说奇不奇怪。”
“我跟你说,人不能看表面的啦,有些人就是喜欢装给我们看。”
“难怪我看执行部门经理老是凑过来跟她说话,估计这两人兴许私下好起来了。”
许幼枝咳了一声,脸色极不好。
那几人像是看到领导似的赶紧离开。
许幼枝闷闷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刚刚说话的一个同事探头冲她笑:“幼枝,你来得这么早啊?”
许幼枝疲惫道:“我来得一直都很早啊。”
她扯了扯嘴角,眼眸子都是对她的敌意。趁许幼枝出去,赶紧和身边的人说话。
“听说还是个富二代,装什么装。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还不是跟我们大专一起工作。”
许幼枝去给总监洗杯子倒水,这是总监特意给她安排的任务,就像是保姆。
洗的过程中,她不断质问自己。
其实心底也是高傲的,起初她也看不上这份工作,但是找其他体面的工作,她需要花点时间,可现在容不得让她停止。
只有工作,她才能有钱拿。
想起昨晚姜若浔对她说的话,只要和她在一起,钱不是问题。
可是,这不是包养吗?
许幼枝抿了抿嘴,父亲就算破产,被昔日的好友疏离且侮辱,他也未曾求助,母亲就算沦落当了去扫地,也有一股子傲气,时常也教她做人要有骨气。
被包养,是最没骨气的事!
许幼枝轻轻地笑,直到执行经理走到她身边才反应过来。
微愣:“经理?”
执行经理年近四十,笑起来油腻腻的,“幼枝啊,你来我们公司已经有五个月了,做得很完美很认真,等你转正了我会跟老板提一下给你涨工资的。”
“谢谢经理。”
“谢我什么。”经理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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