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教练一直盯着方沂,见他抬头了,立刻总结道:
“方沂,你卡丁车已经可以出师了,我教不了你什么了,后面你需要接触真正的赛车,在柏油马路上感受速度的飞驰……你是很有身体天赋的人,我相信你会干得好。”
“谢了。”
方沂从卡丁车上下来,然后开始每周都比较尴尬的一幕,女粉们最爱看的就是这个:
有两个教练伺候他脱衣服,贴的较近,从远处看起来,像是在对他上下其手。
室内有“哇”的惊呼声。
专业型卡丁车的速度已经很快,考虑到他的安全,他每次都得穿着数十万元的专业级防护服。这种衣服功能十分健全,设计之初考虑到了各种场景,能在大部分意外中保他一命,造成最多是挫伤的后果。
对应的,该防护服穿戴十分困难,需要人帮忙,单人几乎无法独立做到。
取下头盔,方沂甩了甩带汗渍的头发,有人从后方给他递上毛巾。方沂本能的拒绝,然后发现递毛巾的人有一只格外硕大浑圆的手臂……是真姐。
他奇道:“你怎么来了?”
“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还有个不好不坏的。”
“讲好的。”
“你接下来的赛车是梅赛德斯奔驰。300sl欧翼车型,从羊城车展调到京城来的,大卡运了一天两夜,昨晚上才到。”
方沂发觉真姐的表情像是在邀功,笑道:
“我们拿到奔驰代言了?”
“没有,只是赞助……你大张旗鼓练车练了这么久,总算是被他们看到了,我觉得这个进步还行,你说呢?”
方沂点头赞同,“说坏的。”
“坏消息是,你只能驾驶那一款欧翼跑车在媒体前转一圈耍帅,真实训练车是一辆公路版amg。”
“好的,本该如此,那么剩下一个消息是?”
“我和刘天仙……准确的说是她母亲,谈的不愉快,最终的确要动用到你的方案。他们多要的,都从你这里补……虽然你已经提前给我说了,但我想我应该再提醒你一遍,比如劝她那边稍微让步;也希望你不要因此对我产生敌意,因为我在做的是大家的生意,而生意就是生意,你肯定明白……”
第433章 她执着于拿到股份】
事情果然还是闹到了这一步,完全符合墨菲定律,你越不想发生的越会发生。
一心娱乐目前的持股比例如下:方沂通过各种渠道总计持股57个点,真姐26,剩下的17个点,由路垚、陈婕和其他人共同持有。该公司的法人代表和ceo是真姐,她的仰仗是她通过方沂打造而来的豪华经纪人团队,以及一系列线上线下媒体的节点关系。
出自电影世家,此前担任伯纳制片经理的路垚继续干老本行,他本人出资较多,且在发行上有行业人脉。这人之前和港地导演陈可欣合作时很愉快,后来陈可欣在内地成立制片公司,邀请他合伙,但两人不久后分道扬镳。
陈婕则是把美国造星流水线那一套东西引进来,尝试对选秀、培训、舞蹈、仪态等一系列常见项目本地化。
大股东方沂是一切业务和运营的源头,他负责内容产出,就好像制造锚定物的神。没有他,整个体系将无法运转。
看出来了吗?
真姐最弱势。
尽管方沂拿得多,但没有人对他有意见;其他人起支撑作用,但拿的也少。唯一地位不稳的是真姐,她所谓的营销、定制经纪服务太玄了,好像是空口白话一样。
当然真姐也知道自己的缺点,所以她迅速签下一帮艺人,白羽、宋佚……甚至包括方沂的师兄靳冬这些人她都来者不拒,一个个亲自接触,她知道人是她的全部本钱。
所以她希望刘天仙能过来,但害怕刘天仙在股权上有过多要求,成为新的主要合伙人,于是原有的利益关系会被打破,其他人也可能离心离德起来。
路垚当时为什么和陈可欣分道扬镳了?
陈可欣对他是很厚待的。
因为这些精英们的心很大。路垚毕业于复旦,从底层小记者做起,了解行业的许多方面,也和很多导演、制片公司掌门人接触过。他有天告诉陈可欣,“我想做制作人,我想做监制……想站到更高的位置。”
而这个位置,对于陈可欣而言只能留给他老婆吴君茹。陈可欣开的是家族式公司,他此刻明白不能再留住这个有野心的年轻人。
于是陈可欣和他好聚好散,离别前告诉他,“我16岁进片场,30年之后才有了今天,你既然有心思了,你就不要这样混沌过日子走弯路,你应该立马去找业界最先进的那一批人……”
“难道你从现在开始学怎么打灯、怎么做衣服、怎么摄影吗?对你而言,不如去了解谁是最厉害的灯光、谁是最厉害的摄影、谁是最厉害的美术。”
路垚于是问陈可欣,“这一批人在哪里?”
“都去大陆了。”
“那大陆最厉害的电影人是谁?”
“我现在说不好,因为有人水平在下滑,有人水平在上涨……但是将来的某个时间段,应该是你们大陆的某一个导演。”
“你说的是方沂?”
“难道还有其他人吗?”
于是路垚接触到了真姐。
——所以大家是这样带有一些理想主义,和野心凝聚在一起的,发挥各自的才干,根本无法接受一个纯粹的明星持股过多。
真姐道:“持股未必赚钱,是不是?持股只代表你有说话的权利。做老板是不是经常要亏,搞不好没有业务员提成赚的多。刘小姐加入到一心娱乐,我绝不会在利益上亏待她,说不定公司未必赚的有她个人赚的多?我只是不懂,她为什么执着于拿股份。”
方沂无奈道:“到底是她执着于股份,还是她妈妈执着于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