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承抱着段长庚抱怨道:“你府上怎么这么冷?”
段长庚:“我暖和。”说着将温承的手脚全部收到自己身边,压着温承的脸贴在自己身上,温承得寸进尺,直接将冰冷的手塞进了段长庚的脖子里,段长庚抖了一下,温承笑着道:“还不进去,冷死在外面了。”说着用脚尖踩了踩段长庚的□□:“他等不及了。”
段长庚二话不说,在外面就把温承的裤子给卸了,温承怪叫一声,段长庚双手搂着温承就将他揣进了卧房。
温承躺在段长庚身下,看着他手上动作,一边叹气道:“柳学士就这么走了,可害死我了。”
段长庚不想听他说话,加快了速度,温承“哎”了一声道:“慢点。”
段长庚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满道:“柳尚死了,朝中就是你做主,如今你说一不二,还有什么不满的?慢点?你想的美。”说着就进去了。
温承闷哼一声,抱着段长庚精壮的腰身,心下暗想,这倒是实话,毕竟如今在自己和襄王是一条船上的。
先皇驾崩,新皇登基,大齐进入了一个新的开始,除夕夜里的烟花短暂的燃放之后,宫宴便开始了,温承坐在天子旁,举杯饮酒,地下的官员们已经开始渐渐重新认识自己这位丞相了,不动声色便安安稳稳坐在了天子身旁,这可不是草包能随便做到的。
先皇新丧,宫宴也举行的简单,不过一个时辰就散了,温承有些薄醉,刚到长公主府上,下人便来报,说是塞北急报。
温承的酒有些醒了。
“拿过来本相看。”温承还没进门,就接过了文书,这急报是七天前从塞北出发的,事情也不大,就是北燕的士兵又开始在边关打草谷了。
北燕的兵制与大齐不同,朝廷并不会给军队发军饷,全靠着以战养战,也是因为这样,萧璟当日才会在蜀川狠狠打劫了一番。
这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温承向着送信的人道:“本相知道了。”罢了就进门了。
顾信本来初八才出发,可是因温承收到了这封急报,他初四就被温承派了出去。出发前温承与顾信道:“凡入我大齐国境者,以死来酬。”
顾信一身铠甲肃然道:“是!”
温承是个极为蛮横的人,从小只要他想要的东西,无论以什么方法,都会攥在自己手里。这样的蛮横持续到了现在,他想要守护的国家,绝不容外敌有一丝侵犯。
顾信带着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离开了,顾思南站在温承的身边,看着自己的父亲远去,最终变成天际的小黑点。
温承揉了揉顾思南的头问道:“思南想不想像父亲一样,带兵打仗,保家卫国?”
顾思南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想!”
温承笑着道:“那就快点长大。”
“大人,我已经十二了。”顾思南道。
“十二还太小,至少要等到十八,到时候我们将北燕人打回他们的老家。”温承笑着道。顾思南从小就听见父亲说北燕人的强横可怕,没想道这样好看的一个人,竟然想要将北燕人打回草原。
“是。”顾思南仿佛发誓一般,斩钉截铁地道。
年过了,庆王终于坐不住了,前去府衙找喻含璋拿兵权,喻含璋刚过完年,实在不想搭理这个被温相和自己老大忽悠过来的老糊涂,可是没办法,只能前去迎接。
“喻大人,你什么时候将蜀川交给本王?”庆王一点都不客气,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