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整个仿佛冷藏在冰窖中。
终于轻轻地剪开白墨身上的衣物,变成一缕一缕的衣物完全不能遮盖身体,吕延满意的打个响指:“让那人进来。”
聪明伶俐的手下立刻明白,吩咐门外的人们不必阻拦。
在没有阻拦的情况下,薛洛很快按照一路上的提示走进了禁锢着白墨的这间屋子。
薛洛浑身被鲜血浸染,眼眸猩红如同厉鬼一般,惨白着脸诡谲的看着屋内的画面,看到他被吕延禁锢在这里,怒火滔天却隐忍木然的走过去,生怕无法掩盖的情绪激起吕延的兴奋感所伤害到大叔,却被吕延身旁的手下毫不客气粗鲁的拦住。
白墨咬紧下唇,这时见到薛洛中有恍然隔世的感觉。
“哼,薛洛,咱们好歹在同床吧,真是黑寡妇呢,我‘死后’你毫不留情的吞噬了我的公司。”吕延同时刺激着薛洛,手指不规矩的在白墨脸上抚摸着……引得白墨呼吸急促且凌乱身体一阵颤栗。
白墨不满的瞪着吕延的动作,手用力的拍开……
够了,不是做戏吗?怎么动手动脚的,内心想要将眼前的男人重新杀死的欲望,真是越来越强!
薛洛勾着一道毫无笑意的弧度,上衣如同被鲜血浸透一般,好整以暇的凝视吕延:“我已经来了,有什么要求就直接说吧……”
吕延一看到此人怒火蔓延全身,不怀好意的说道:“请你给老子跪着说话。”
坐在一旁的白墨突然站起来,想要阻止吕延过份的行为,却被身后的黑衣手下轻松的推倒在地。
“吕延你不要太过分。”薛洛还未开口,白墨就怒气冲冲的说道。
吕延轻笑蔑视的说:“白墨,你别装好人,这个本来不就是我们的计划吗?骗他到这里……”
白墨不知所措,对于吕延突然说的事情他毫不知情,毫无根据的事情被吕延恶意的指认,全身冰冷的转头看向薛洛,
薛洛听到吕延刺耳冰冷的话语瞳孔骤然一缩,琥珀色的眸内满是忧伤,泫然欲泣的模样如同一道道冰冷锋利的利剑狠狠地刺伤了他的心,整颗心俨然支离破碎,想要争辩的话语却被吕延粗鲁用手捂住。
“如果你不下跪我就在他的身上割除一道道伤口,呵呵,不过我想你现在已经恨透了他吧,怎么会因为算计过你,恨不得杀死你的人,而抛弃自尊呢?”吕延微笑着拧着白墨的胳膊又道:“不过他可是伤过我很多次……甚至不是我命大早已经去了黄泉路。”拿起剪刀在白墨身上缓缓贴着,似乎在寻找哪个位置比较容易下手。
吕延下一秒想得意刺穿白墨的身体,却看到薛洛血色褪尽终究木然跪下。
白墨攥紧拳头,身体轻颤强忍着什么,那孩子……就算知道是被骗也愿意做到这个地步吗?
吕延微微不可置信:“你为了这个谋算你的人,居然肯跪下,这……不是你的风格吧。”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周,整整一周都木有码字~我可爱的虫牙又一次剧痛!
眼泪汪汪的去找医生,医生淡定的和俺说:“已经不行了,牙髓炎太严重!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