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治疗完全不能康复。
“恩,他的病需要正规治疗,越快越好……”说完丢给白墨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古旧的手机,手机很厚重甚至连彩屏都没有。
白墨拿过手机思索一会后,缓缓拨打着ben的电话,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只记得这一个号码,看着屏幕上黑白字样的号码,紧紧的攥着后用力按向拨打键。
好在对面并没有挂断或是关机,而是快速的接通。可惜电话那面并不是ben的声音,而是微微不满与得意糯米般润滑的声音:“我家哥哥!是不是又给您添了不少麻烦。”看着电话上面显示的号码,心里暗暗想道,真是个白痴,居然为了白墨连这招都用出来了,难道他们家的基因都是痴情种子?
白墨还未开口就被男人夺走手里的手机,男人对着电话那面的江惟淡淡说道:“版域区景洪路三十七号”说完身处的位置,那男人便好整以暇的离开。
男人缓缓走出房间,看着弯曲的楼梯朝上走去——
用指尖挂着的精巧钥匙不停的摇摆着,走到最上面的一层将钥匙取下打开锁,用力推开房门,看着不规矩的宠物此刻被责罚的躺在地上,难过不停扭动惨兮兮的模样,面无表情的冷淡问:“这就是你说的会乖乖的?”
“我……我错了。”向来骄傲自大的男人,此刻在如此冰冷的眼神下居然微微颤抖的道歉。
“你以为,你真的把那薛洛算计了?”“被利用的一直是你,若不是我归来及时,他一旦苦肉计成功逃离这里后,回去就会将这里埋藏的炸药瞬间点燃。”男人掐着吕延的下巴,很是不悦,一直辛辛苦苦准备的基地,即将要被破坏……本想不放过他们,干脆杀死后分尸抛入河中,一了百了,但谁让他在江惟手上还有把柄呢!此刻也是江惟打电话叫他立刻回来,不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宠物究竟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吕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惨然的微笑,精心的算计与自以为是,其实一直都是在被人利用,瞬间挫败的躺在地上,果然心机不适合他。
男人慢条斯理的扯开吕延的衣服……看着皮肤上紧紧束缚的红线,真是无比诱人,惩罚不乖的宠物环节到了。
与此同时,江惟也带着唇色娇艳欲滴的ben来到了这里,看着身负重伤的薛洛叹了口气,略显无奈的指挥着身后的两位壮硕的男人,将狼狈的薛洛准备运回了自家地下诊所,说是地下诊所,但与真正的医院没有丝毫不同,甚至设备都是不相上下。
一路上,江惟紧紧的观察着ben与白墨的互动,生怕有什么不规矩的举动,司机紧张的扭动方向盘驾驶着车。
白墨坐在薛洛身边,看着担架上的人,帮掖着背角。
江惟鼓着脸颊,戳着还在昏睡中的兄长:“哼……”纯属趁机泄愤。
白墨用力的挥开江惟不规矩的手,墨瞳毫无温度的凝视着江惟,江惟心里一阵恶寒,这发怒的模样真是有夫妻相。
很快行驶到了一古旧的巷子里面,路边随处洒满丢弃的垃圾,还有几只野猫疯抢着从垃圾堆里翻出的食物,空气中弥漫着腐臭的味道,隐忍阵阵作呕。
江惟不耐烦的挥动着手指,似乎这样能让浑浊的空气变得清澈些许:“该考虑让那人换个地点作为诊所。”
打开车门后,两名男人将薛洛抬进狭窄的门口,里面豪华的装修和外面破破烂烂的模样,相差甚远。
江惟用力的攥紧ben的手腕,生怕他和白墨趁机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