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厉已近自在,情绪任由自我,他抬手向地面一指,无数凶魄从虚空中窜出将地面的尸体席卷、吞噬一空。无意义的行为,只为纳兰幽幽心里舒服点,眼不见,心就静了。
“剑阁弟子抗拒不了他们的引导,飞升不了,人总会死,总会归于阴间地府,深入地狱。得他们引导,上千剑阁弟子将会是最不稳定的变数,会恨?会怨?会不甘?还是会感恩、惊喜?执着了一世的飞升,败了,心境到底会如何”敖厉遥望着妙慧四人所在的方向,淡淡的道。
苇老只觉的心已麻木,人死?他有必要将人死后的因果,归于现在处理?其中到底有多少猜测?只因一个莫须有的变数就杀了上千人?
纳兰幽幽张了张嘴,也觉得无话可说。人都死了,她还能说什么?
十二名武者中间,悬在空中地星门,其上缕缕紫电突然一敛。上下漂浮的环仿佛凝固于空中,中央的混沌也好像凝成了一面镜子,映射的却不是世界,而是未知。
敖厉、纳兰幽幽,苇老同时回首,敖厉的神色平静。纳兰幽幽眼中闪过了一丝期待,而苇老心中则是一半犹豫,一半兴奋,忐忑的很。
“星门开了你们有一刻时间进来”敖厉轻声说完。抬手向树林一挥,十里外。血旗云卷,破碎了妙慧、苍玄、紫和凡真面前的佛光,血腥气息再次充斥于林间。旗帜仿若黑雾般禁锢了十里方圆,隔绝了阳光,九幽厉魄诛杀阵图已完全运转。
妙慧遭佛光反冲。面庞浮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几个呼吸后,他才沉声道。“敖厉说的不错,星门开启,一刻后能够通行。”
林间,普通人眼中地黑雾,在妙慧几人眼中却是一面大大的旗帜。
苍玄凝视着卷动于林间的黑雾,也是一脸凝重“星门容不得几人通行,那几个武者的力量有限”
对敖厉了解深刻地凡真,淡淡一笑“否则。他也不会杀光花雨剑阁的弟子”
紫冷冷哼了一声。“生死因果,他倒是小心。”
没人去接紫地话。因为到了他们这个层次,深刻的觉晓已容不得他们不小心。生命的漫长,一丝因,怕会在千万年后成就难以预料的果。能灭因于起始,谁也不愿意去承载未来无法预料的果。
某种意义上,敖厉、妙慧、苍玄、紫、凡真已能看清一部分未来,进而提前抹杀未来中地变数。他们在尽力铺垫自己的未来,影响他人地未来。
紫突然侧头,看着从树林中走出的敖厉,轻笑道“敖厉,你个刽子手。”
敖厉距离妙慧等人百米外止步,手掌于虚空中一抓,一柄血旗凭空而现“欢迎光临阵图,诛杀。”
苍玄一紧手中的“太乙道卷”“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一步,苍玄仿佛已出现在敖厉面前。
“阿弥陀佛”一抹金光从妙慧腕上闪过,一百零八颗舍利子滑落于妙慧掌中,他踩着一片轻灵荷花瓣,紧随苍玄身后。
紫和凡真对视了一眼,一个化为剑意,一个化为血云,一左一右超越了妙慧,与苍玄并行。
无穷无尽的血红,翻滚、卷动、奔腾,仿若血海充实了整个天地。一个个仿佛被血液沁染的凶魄,厉啸着在血红中穿梭、飞跃,划出了一道道骇人的血影。
三根血旗,旗杆上密密麻麻的拳印仿佛一个个最为原始、古朴的花纹,漆黑的旗帜就仿若血凝于极,于无边地血红中飘扬。
旗杆似巨柱擎天,飘扬地旗帜,仿佛将整个空间的血红搅动。
当妙慧、苍玄、紫、凡真冲入阵图,原本看似距离百米地敖厉,已站立于血红正中。三柄血旗呈三角形分布在他的四周,相对于血旗,敖厉显得颇为渺小,他距离妙慧四人至少在千里以上。
阵图本就能扭矩空间与距离,敖厉的位置并没让妙慧几人感到意外,但四周的血红却大为不妥,粘稠〃郁、厚重的层层血红,仿佛是无边无际的海洋,凭妙慧几人的认知,丝毫看不出任何幻象加强的痕迹。
紫挥出千万剑意,粉碎了一大片仿若山丘般血浪,她察觉剑意受腐,果断的切断了心神与剑意的联系,骇然道“并非幻象,他到底收了多少血河之水?”
凡真脸上的淡然已去,她望着四周,几乎难以相信。敖厉在何时将血河移入了旗帜内?轮回中最为邪恶、肮脏的水,根本没人知道其根源所在。凡真能撕裂血河,依靠的是血妖真经的特性,一种自然而然的能力,没有任何根据。“真正的血河,会死的。”
兄弟们,吾知没太监,但更新时间却无法保证。
最近工作之余,在进行婚纱照和了解装修。看交换空间的视频和一些装修理论,竟有看上瘾的趋势。苦闷在越看越糊涂,越不知所措。看来任何事情还是简单点好,看的越多、越在意就越累,越无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