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c梦(1 / 1)

好想老师。

伏黑惠侧躺在床卧,手掌轻柔地抚摸着腹部。孕期进入第六个月的时候,肚子突然大了许多,前几个月份还不怎么显怀,压迫感也没那么明显。可现在肚子突然变大,伏黑惠能感觉到它在往下坠,也能感觉到这个小家伙落在了他的前列腺,不停碾压。

三日前,五条悟被高专外派去了国外。

孕期的oga离不开alpha,他们需要alpha的信息素安抚。可国外的那件袭击事件发生的突然,破坏程度也异常棘手。纵使五条悟嘴上经常说着不在意无关紧要的人,但伏黑惠知道,他还是会去的,他的爱人拥有一颗比任何人都要仁慈的心。

忍一忍就好。伏黑惠抱着五条悟的外套,衣领处残留的信息素早已淡掉,远远不够。他闭上双眼,难受的蜷缩着身体,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试图靠摩擦获取快感。

“惠,醒醒,不舒服吗?”

是老师的声音。

伏黑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是五条悟,但,老师看起来年轻了许多。成熟的气质仿佛蒸发殆尽,平时不离身的眼罩也被取下,蓝澄澄地眼睛暴露在外,整个人看起来青春又阳光。

“老老师,”伏黑惠小声喊着眼前的男人。他实在没什么力气。怀孕耗费心神,没有alpha的安抚又被胎儿折磨,大脑早就混成一锅热粥了。

“老师?”眼前的白发青年似笑非笑,他伸出手摸了一把伏黑惠潮红的脸,“惠想要和我玩角色扮演吗?”

“老师”伏黑惠拉住五条悟正准备收回的手,贴到鼻侧,像猫儿寻食一般,在手腕处嗅了嗅。没有闻到想要的味道。他皱着眉心,又轻轻地往五条悟的手心蹭,“老师,我难受信息素”

五条悟露出一个微笑,如他所愿,放出信息素。伏黑惠环住他胳膊的双手瞬间收紧,像一个瘾君子,不停的大口享受着这个他梦寐以求的味道。

两人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暧昧纠缠。

还不够。

伏黑惠捉着五条悟的手,缓慢地往自己身下放。他的后穴湿濡濡的,穴口的粉肉被肠液浸透泡软,不停地流出黏腻的淫液。

“老师,帮帮我。”他轻喘着气,红着脸请求道。

“惠,认错老师了呢,我好伤心。”又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右侧传来。

伏黑惠迷茫地转过头,还没看清那人的脸,就被左侧的五条悟捏住下巴掰了回去。

“小惠刚刚不是在请求我吗?”青年悟语气委屈,另一只手却不老实的向下,开始摩挲着伏黑惠早已泥泞不堪地臀缝。

久旱逢甘霖。伏黑惠舒服地眯起眼,漂亮的嘴唇哼泄几声,他抱着突出的孕肚,下意识配合着手掌的规律,跟着来回摆动下半身。

“不,呃,不够…”只是抚摸外部,完全是隔靴搔痒。oga的情欲来势汹汹。伏黑惠扭动着身躯,再次请求五条悟帮帮他。

“可是惠,你在求谁呢?”

成年悟靠近床铺,从后抱住伏黑惠,一只手抚摸着他圆滚的肚子,一只手灵巧的钻进他口中,大力玩弄着柔软的舌肉。

性器顶着臀缝,伏黑惠讨好般摆动着腰身起伏、磨蹭,他能感受到对方的阴茎在自己的挑逗下愈发涨大。

“小惠,不要偏心嘛。”青年悟可怜巴巴的开口,他抓住伏黑惠指节分明的手,引导他褪开自己的外裤,拉下自己的内裤。又一根性欲高涨的阴茎,被伏黑惠握在了手里。

他的人本就不如五条悟高大,手掌也生的比五条悟小几圈。过于粗长的性器他一只手都快握不住。正在他思考该何如为青年悟手淫时,肠道内突然传来的快感打断了他的思绪。

“呃啊—”

成年悟继续往湿热的穴道深处插入指节。oga的后穴天生就适合性交,它并没有因为异物的深入而难受,反而是更加热情的开始蠕动,死死吸住这几根手指,试图挽留这个侵入者。

“老师嗯”伏黑惠夹紧双腿,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小惠,我也想要嘛。”青年悟不满的看了一眼对面比自己年长许多的银发男人。

惠也是我的。

他继续往前靠,将头贴近伏黑惠的胸口,向下含住早已挺立的朱粒,牙齿不断撕咬,舌尖时不时略过红肿的乳尖,嘴唇学着婴儿嘬奶的样子,开始大力吮吸着他的乳头。而另一边挺立的可怜的殷红,被他用粗粝的手指捏住,来回揉搓,大概是觉得不够,青年悟又用整个手掌包裹住伏黑惠的白软的胸部,开始反复揉捏。

“惠什么时候会有奶水呢?”他含糊不清道。

说话时的吐息打在乳晕周围,烫得伏黑惠往后弓了弓。成年悟不怀好意地在他体内抠挖了几下,正巧碰到了前列腺。

前后夹击的快感令伏黑惠止不住的喘息。他环抱住面前这个五条悟的脖颈,忍不住的朝他嘴里挺送着自己的胸膛。

“进进来吧老师。”他想要性爱,疯狂的性爱。

成年悟干脆的抽出手指,从肠道内带出了几根淫靡的银丝。他扯下内裤,硕大的性器在瞬间弹出,紧贴在伏黑惠娇嫩的臀肉上。他小心翼翼的抱起伏黑惠,将自己的阴茎抵在他柔软的穴口,然后缓缓顶入。

感受到炙热的阴茎进入体内,伏黑惠满足的长吁一口,还没待他回神,成年悟就开始了猛烈顶撞。布满青筋的性器快速磨擦过前列腺,次次都精准的顶到了他紧闭的生殖腔口。

“呃啊——!”剧烈的刺激直冲天灵盖,伏黑惠挺着胸脯潮吹了。

他微微张和着唇瓣,喘着气想要缓一缓,下一秒——一根充血的阴茎,贴上了他的双唇。

伏黑惠抬眼看过去,青年悟的脸色极不好看,仿佛是在吃味。

“啊啊啊——”体内又吃一记深顶,伏黑惠张开嘴长吟出声。

阴茎就这么趁机插入了他的口腔。

温热的口腔虽不如肠道紧致,但伏黑惠现下处于不应期,他每一次的呻吟和喘息都会化为吮吸,舌头也紧紧缠绕着茎肉。

青年悟继续往前顶。喉咙被阴茎的深入顶得发酸,龟头触到伏黑惠喉间的软肉,他止不住的想要干呕,喉间也愈发收紧。青年悟扣住他的脑袋往前按,阻拦他想要往后仰的头。

两人同时开始运作。

身下的阴茎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细嫩的穴口被性器一次次撑开,敏感点无所遁形地接受着猛烈的冲撞。每当伏黑惠想要呻吟,口腔中性器就会顶入窄小的喉道,随着他收缩喉口而快速抽插。

“唔——!”

伏黑惠眼角通红,口腔因为强烈的酸涩感与刺激分泌出大量津液,随着阴茎的进进出出被带出舌下,顺着他早已红肿破皮的嘴角而流向下巴。

体内的性器也不曾停歇,成年悟发了狠劲,一次又一次的加快抽送,生殖腔的小口被反复碾压,肠肉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迎接这根庞然大物,肉体拍合间,不断有黏腻的白沫从穴口淌出。

肠肉因为快感不停收缩,像一张永远都吃不饱的淫嘴,拼命吸吮着阴茎。

伏黑惠满头湿汗,两眼开始翻白,抽插中,从嘴角流出的唾液愈来愈多,就快比过身下那张淫乱不堪的穴嘴。

不知被肏干了多久,伏黑惠早已神智不清,眼神迷离。他双目涣散的盯着天花板,身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舌头也在抽插中完全麻痹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会下意识的夹紧臀肉,收缩口腔,为两根阴茎做出最原始的反应。

青年悟抓紧伏黑惠的头发,又一次深喉,他感觉口腔中的性器突然抖动了几下,未等他做出反应,一大股浓稠的精液直接灌进了他的喉道。伏黑惠张着嘴,滚动着喉头,耐心等待射精结束。

就在这时,成年悟握在他手腕的双手忽然收紧,开始发疯般的顶撞着他的生殖腔,伏黑惠被突如其来的进攻逼得想要放声尖叫,可口腔中的性器还在一突一突得射着精,他被折磨的两眼通红,泪水不受控的开始流出。

“呃唔唔———!!!”成年悟对着小口一记重顶,本就敏感的身体带来巨大的刺激,伏黑惠翻着白眼唔咽出声。后穴流出更多的淫水,肠肉也开始剧烈痉挛,夹得五条悟眉头一紧。

他想射了。

伏黑惠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还在胀大,嘴里的阴茎终于抽出,他嘴角淌着白浊,断断续续道:“射射进来呃嗯—!我想要老师”

红着眼睛,流着精水,嘴被肏干的合不拢,舌头露在外面,却还在叫嚣着让五条悟射进去。简直活像个淫鬼。

成年悟护住伏黑惠的肚子,在紧缩的小穴中开启最后冲刺。

“呃啊啊啊!好——好舒服!”伏黑惠紧绷着小腿,发出的呻吟绵长又甜腻,充斥填满了整间卧房。

阴茎在体内突突跳动,成年悟猛然深顶,小穴骤然吃紧,射精的欲望到达顶峰,他往外抽出一截,离开生殖腔口,抵着伏黑惠的前列腺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射精时他依旧在缓缓顶弄,感受着美好的肠道。伏黑惠瘫软在成年悟怀中,整个人都在打颤。

两个老师在意识沉入前夕,他才后知后觉想起——为什么会有两个五条悟。

“惠,醒醒,不舒服吗?”

伏黑惠听见这个嗓音倏然惊醒。他喘着气,惊疑不定地望向床边五条悟。

“老,老师?”

他四下探寻一番。待确定卧室里只有这一个五条悟后,才长舒一口气。

五条悟玩味的看着自家的oga。满头大汗,面色春潮,在睡梦中都在难耐喘息。

“惠,还有力气玩一场吗?”他邀请道。

伏黑惠坐在床上顿了顿,随后掀开身上的被褥,将手摸向已经湿到印出臀肉形状的裤面上,对着五条悟挑了下眉,扬唇一笑。

“那就来标记我吧。”

1

寺外,传来阵阵亲悠轻忽的钟声。想必是住持在敲今日的晚钟了。

伏黑惠蜷起手指,抬手遮住自己的脸。一方四叠观音殿中,他仰躺在案面,浑身春光,任由覆在身上的银发男人随意驰骋。

见他不愿露脸,男人不满地沉身一顶,伏黑惠轻喘一声,眼尾透红,将手又攀到了案角。

男人低头啄吻他的脖颈,一路游走照顾到凸起的朱乳,嘬舔啜弄,乳尖淌着汁水,被啜弄的愈发红滟诱人,伏黑惠拱起白花花胸肉,细丝丝抽着气,抱着男人的脑袋,求以安慰。

下半截紧紧贴合的私密处响着激烈的水声,听着声响,抽动似愈发快速,男人沉闷的喘息与伏黑惠娇柔的呻吟混于这一方天地,暧昧纠缠。

一百零八次的钟声停止。男人咬着牙关泄在了身下人的体内,他起身整理衣饰,伏黑惠没骨头似的瘫软在案,细长匀称的双腿止不住的抽搐着,乏力地喘着气,神色半昏半醒。

男人只淡漠地偏头看了一眼,便走出观音庙,往寺口去了。

独留伏黑惠一人伏在案桌上,前边的屏风半遮半透,幸而堂口有座观音像,掩住了这满室荒唐。

伏黑惠从小便是个无依的孤儿。

生下被弃,在湘水边被一妇人捡了回去。不是大发善心想待他好,而是要他去讨好家里的主子。原这妇人是大户人家的乳娘,宅院的主母是个疯的,早年丧子,悲痛欲绝,后来就成天在院里叫魂。

家主对她无情义,一房又一房的妾室往宅门带,只这乳娘心疼她。伏黑惠小时候唯一安稳的日子,就是这疯女人给的。人疯,心不疯。

可惜没多长光景,这女人就上了吊。她死前似乎醒了神,往日望着伏黑惠痴痴的神态变得冷漠,她说,我家阿禅,在地府孤单,整夜整夜喊娘,咒骂伏黑惠孽种,妄图将她的儿子取而代之。最后一句喊什么来着,她喊,假的,全是假的。

疯女人死了,伏黑惠还是待在府中。乳娘的养恩是要还的。于是他开始做着一些厮奴活计,就算有时被挤兑,依旧觉得还算平和。

年岁渐长,伏黑惠的身段也愈发出挑。他不再小小一团,反而高挑。眉眼细长,鼻高且直,窄肩细腰,特别是那双眼睛,生得那叫一个秋波流转,顾盼生辉。立在一众家仆内,总是格格不入。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这个世道,最好欺凌的,便是有色无势之人。

伏黑惠就这么被发卖了。卖去了青玉馆——一座妓馆。鸨母来提人的时候,他正在搓衣,听过原委后一言不发,平静地接受了,只留下一句待木娘好些,就离开了这座大宅院。

第一次接客,是个五十上下的老头。他喜爱刺激,拿着鞭子抽得伏黑惠满身伤痕,又爱调情,一罐胭脂抹到伏黑惠身体各处。一夜过去,他大摇大摆地出了门。伏黑惠趴在床铺中,摩挲着伤口。这样挺好,身上疼,心没空疼。

后来他逐渐得心应手,见人下碟。偶尔扮作娇羞,像初夜玉女,偶尔又放浪形骸,如吃不饱的艳鬼。情浓时每人都对他说,你是我的心肝儿。可他知道,全是假的。

再度沦为乞儿,是两年后。突如其来的疫病,几乎让整座城变为一个露天义庄。伏黑惠应该死在那儿的,但偏偏被救了。

那人领着伏黑惠到了此地,为他取了字,说抛不掉红尘,就留在这儿干些杂事,也算清心清德,修养身性。此后,他便一直在这儿。

伏黑惠坐在院里的红花树下,盯着观音庙中的神像发呆。雕塑造得庄严,既神圣又慈祥,他们却胆大包天在观世音的眼皮子底下做淫。

他突然想起了几年前,那人让他修养身性。倘若他知晓伏黑惠还如那般放肆,会不会觉得不如一刀砍了安心。

盯了会儿神像,他又转头盯着寺门。五日后便是祀神节,神服已经备好了,不知,他来不来。

他们的初遇,便是在祀神节。

伏黑惠彼时坐于岩石,手持极乐花,扮作白衣观音,正受礼拜。五条悟站在人群后,他衣着华贵,瞧着便知是富贵家。面无表情,神色淡漠,也不像是信神拜佛的虔徒。

两人隔着人群遥遥一眼,只这一眼,便滚到了一处。

五条悟将他扔在草垛上,垂眼看着他。头戴花宝冠,冠两旁的白纱带落在杂草上,袒上身,胸部挂着悬铃璎珞,娇小可爱的乳头被胸前这串璎珞磨得发肿。

下着一件简单的羊肠白裙,此刻正紧贴肉身,将伏黑惠的腿肉印得一清二楚,包括他胯间浪荡的欲望。

“观音?”俯视的人轻笑一声,他摘下衣摆处的玉佩,将它贴在伏黑惠的胯部,轻轻刮着,看到伏黑惠激灵一颤,继续道:“你扮观音,只怕那观音殿要改成妓子庙。”

伏黑惠红着眼仰头,看着面前的白发男人,故意将下身对着他手中的玉佩顶了顶,艳笑道:“大人这么做,算不算渎神呢?”说着,他抹了把唇上的胭脂,随后按上五条悟的嘴角,轻轻点了点,“观音菩萨可不佑淫色之人。”

五条悟面不改色,抓着他伸来的手,直接放在自己的下裤上,示意伏黑惠为他解带。另一只手则掐上了他胸前的两点,五条悟手掌宽厚,常年练武磨出的茧子此时变为了调情工具。

轻拢、慢捻,抹复挑,逗得伏黑惠拉裹裤的手都抖了起来。乳尖慢慢充血,五条悟便见势用力一掐。

“啊!”伏黑惠吃痛一叫,手彻底使不上劲了。

五条悟又一巴掌抽上乳尖,伏黑惠只剩仰脸低声叫唤。四下无明光,只草垛边一盏油纸灯笼,映出伏黑惠绯红的脸,和额间的菩萨眉心痣。

“面若观音,身却是妓。”五条悟撕开他身下的羊肠裙,摸上那正在瑟缩的肉穴,“湿透了。”

伏黑惠无视前句,只哑声道:“看见大人便湿了。”

话语未落,他便闷哼一声。五条悟将那快散发着凉气的玉佩塞了进去。那玉佩做的精致,雕面凹凸有致,插入的瞬间便被紧绷的穴肉咬住,动弹不得。

五条悟伸出两指,扒开水润光泽的穴口,无情地将玉佩整块推进,细嫩的褶皱瞬间被撑开,吸裹住这块死物。

玉佩冷气不散,冻得伏黑惠浑身一颤,肠道吞吐变快,竟又将玉佩吐出一截。五条悟再次推入,这次连带着手指,进的更深。

伏黑惠低喘着,尽量放松身体,以免死物会刮伤肠道。可五条悟偏不让他好过,更加用力的往他体内推去,随后直接捏着玉佩绳,缓缓抽插起来。

“呃啊!”难耐的呻吟从嘴唇泄出,伏黑惠微微收紧双腿,试图夹停玉佩。

他怎么拗得过五条悟。只见五条悟勾起玉佩上端的银铃,在抽插中一齐送了进去。银铃外纹着古朴复杂的花纹,同玉佩一起在肠肉中刮蹭的感觉能逼得人发疯,擦过体内凸时,伏黑粉一阵头皮发麻,叫声愈发不知收敛。

“大人大人”沙哑地嗓音充斥着情欲,一声一声叫出来,足以教世上的男人方寸大乱。

五条悟见他愈发得劲,浑身发颤,腰肢却不忘跟着一同摆动,前端也觉出味了,开始淅出浊液来。

他干脆得抽出玉佩和银铃,一把丢出,玉佩离开穴口时,伏黑惠低吟一声,似在不满。五条悟俯身而下,揉捏起伏黑惠丰润的臀肉。

他只脱了裹裤,其余衣衫完好,与草堆上春光大泄的伏黑惠比起来,他好不正经。

肉茎刚抵上穴口,那圈小嘴便迫不及待的开始吮吸,五条悟冷脸对着丰腴的屁股打了一巴掌,臀肉被粗暴对待,穴口却收缩的愈发兴奋。

“疼”伏黑惠轻声道,猫儿一般的呼噜撒娇。

五条悟眉尾一挑,又落下一巴掌,阴茎也跟着挺进几段,臀瓣被扇得哆嗦,肉穴便不由自主地绞紧,酥麻感从尾椎流入全身,五条悟由此得了趣儿,扇一巴掌,就往内抽送一段,到整根送入时,伏黑惠头晕目眩,臀肉全然红肿发麻。

那肉茎粗大,埋在体内,甬道吸裹得紧实,血管突突跳动,伏黑惠抬手摸向自己的小腹,仿佛在感受心跳。

“手。”五条悟命令道。伏黑惠听话的抬起手,圈住男人的脖颈。

穴内早就湿滑一片,五条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径直就发力抽送起来,肏干的极狠,阴茎的前端次次深入肠口,碾上那致命点。

快感蔓延开来,伏黑惠眼底渐起雾汽,细白的双腿缠上五条悟的腰身,愈梏愈紧。他唇瓣微微张开,勾起舌尖,叫声浪放:“呃啊!嗯大人舒舒服!”

五条悟垂下眼看他,只见身下人喘得厉害,眼神都开始发蒙了。

干草磨得伏黑惠背脊发疼,他往下挪了挪,臀肉也跟着向下滑去,五条悟按住他的胸口,狠狠顶了一记,这一下直直撞进肠口,撞得伏黑惠呼吸一滞,连他自己也顿了顿,肠口的媚肉更会吸咬,紧紧裹住肉茎的马眼处,反复吮动。五条悟舒爽的喘了口气,眯起了眼睛,下身缓缓抽出,接着又重重挺入那片极乐之地。

“呃啊——!!”伏黑惠被肏得小腹一阵痉挛,急促地喘了几声,脚背都绷的紧直,“大人再再用力一点”

五条悟将按在他胸口的手转而掐向腰间,把他的下半身微微提起,然后对准湿软的内里,直接狠顶深入,硬生生将肉睾都挤进半个头。

伏黑惠霎时眼白直翻,爽得连声音都叫唤不出了,口中舌尖微微露出,唾液也跟着淌出唇角。

五条悟完全不给他缓和的机会,在他一副被肏熟的神智不清下,继续发狠抽插,直入深处。臀肉被囊袋撞得啪啪作响,伏黑惠被插得失声尖叫,身下的淫水泛滥成灾,浸湿了底下垫着的干草。

“好好深唔啊!”

甬道蠕动愈发迅速,五条悟抬手使劲甩了臀瓣一巴掌,穴口剧烈收缩,他沉身直直挺进肠口,一下将伏黑惠送上了高潮,乳色白浊喷溅到两人的小腹上,穴内也起伏绵延不绝。

五条悟放缓肏干的速度,感受着肠肉收缩时带来的快感,伏黑惠只觉腰臀发麻,肿胀不堪,见五条悟还不愿释放,便起了坏心思。

———猛地夹紧了臀缝。

紫红的肉茎本就在释放边缘,被他这么用力一夹,只得抵住敏感点,尽数射进了伏黑惠体内,滚烫的精液灌入,生生又让伏黑惠的前端泄出一些白乳。

伏黑惠瘫软着身体,喘着气抬眼看向五条悟,他这才发现,眼前这个男人,连发丝都没乱一根,至多呼吸乱了几分,完全不像是陷入过情欲之中的样子。

假正经。他在内心腹诽。

伏黑惠慢吞吞坐起身,拾起被撕烂的羊肠裙看了一阵,对面突然丢来一件披风,他抬眼看向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没有开口。

“穿着。”五条悟淡淡道。

伏黑惠听话的裹上,披风样式精美,只是太长,穿上一路盖过脚尖。他低着头系腰带,正正系好,抬头却见五条悟走到了他身前。

“怎么了大人?”

五条悟没有应声,只看了他一眼,抬手捏住他的脖颈把他往前按了几步。伏黑惠以为他还想做些别的,就见他伸手搭上了披风的领口。

这披帛为了防风,领口处做了几排暗扣。伏黑惠自然是不知的,但是五条悟垂着眼,认真帮他一颗颗系上了。

伏黑惠喉头微动,低声问道:“大人大人想我如何唤你。”

“五条,单字一个悟。”一如之前,语气不咸不淡。

伏黑惠抬眼看他,原来这人的睫毛也是雪白色。

“好了。”

暗扣系紧,五条悟正准备往后退开,伏黑惠突然抬手攀住他的肩膀,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在五条悟没有推开之前,又匆匆放手。

“明日见,大人。”

他转身便走,只给站在原地的五条悟,留下了一道清瘦的背影。

原来大人是同我一般孤单的。伏黑惠想。

2

何时变得如同石头娃娃,不痛不痒,不悲不喜。

——倘若我出生在这样的家族,不知过得会有多快活。这样的言语,五条悟时常听闻。

快活吗。他好像从未想过。或者说,他可以快活吗。

自出生就流着五条一族的血脉。家族荣誉这个担子,他背的时间久了,反而让自己面目全非。

诗词、经史、礼仪、武艺。必须具备优秀的品德,必须忠于家族利益,这便是他的幼年。

作为维系家族地位的工具而生。工具不需要爱,只需要做到趁手、好用。

他是五条一族的工具,伏黑惠便是他的工具——发泄性欲的工具。

漂亮,听话。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是,为什么会觉得远远不够。想让他只看自己。

只对着他笑,也只能对着他哭,漫身浮荡的红潮,也只能因他而起。

这不叫贪心。他想,是伏黑惠太听话,太好用,这只能怪他自己,永远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祀神表演结束前一炷香,五条悟去了寺庙。

穿过庙会市集,抵达拜神台时,早已没了伏黑惠的身影。

五条悟未多作停留,转身径直走向了伏黑惠居住的小间禅房。主人进屋大概匆忙,门是虚掩着的。

他朝里一推,入眼一片光亮,小小一方的木桌上正燃着一盏油灯,照得四方小屋仿若白昼。伏黑惠披散着黑发,外衣将脱未脱钩搭在肘间,背对着木门蜷缩在床角。

外露的颈背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油灯的斜照下微微闪着光。背脊紧绷,浑身发颤,仿佛正在忍受酷刑。

五条悟皱了皱眉,快速走向床边。

床角的人恍若未觉,依旧缩在那儿痛苦难耐的喘息。他伸手抓住伏黑惠的胳膊,身下人猛地一抖,痛苦地朝着更里边蠕动,嘴里还在喃喃着走开。

五条悟一把将伏黑惠扯到身前,床上的人突然发力挣扎,他只得抬手按住,拉扯间衣衫掉落,他这才看清。眼前的人,已然一副被情欲吞噬的模样。

身体透着靡红,乳肉坚挺的立在泛红的胸脯上,乳尖又红又肿,胸口的汗液流到稍稍鼓起的乳头,像是产奶时流出的汁水,细看几眼,还在微微冒着热气。身下的那处直挺挺的,随着身体的颤动而来回抖动,顶端吐出的清液也被甩到了小腹上,臀股间更是淫靡一片,穴肉饥渴的张开小嘴,开合间,不断地往外咕咕冒着水渍。那淫水浸湿了丰腴的臀肉,浸得伏黑惠身下的被褥一片春色。

床上的人意乱情迷,床边的人却怒火中烧。

“谁做的。”五条悟一字一顿道。

伏黑惠早已神智不清,他双手死命抓着自己的胳膊,白皙的皮肤上被掐出一道道红痕,抵抗的话语中夹杂着几分带着鼻音的呻吟。可怜,但也最能激发男人的暴虐欲。

“是我。”五条悟放柔语气,将手放在伏黑惠湿滑的脊背上,缓缓抚摸着,似安慰又似撩拨。

伏黑惠逐渐停下挣扎,他偏过湿汗绯红的脸,双眼仍是紧闭,嘴里的轻喘却变为了一声声大人。甜腻的嗓音如洪水猛兽,将五条悟的理智吞噬殆尽。

五条悟眯起眼睛,跨身坐在床头,将伏黑惠以抱孩童的姿势抱于怀中。伏黑惠滚烫的后背贴上他微凉的身躯,似感舒爽,于是便不停地向后靠拢,身下湿濡的臀缝也不间断地贴蹭着五条悟的愈发挺立的阴茎。

本就是深陷情欲中的人,尝到一点好味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感知到五条悟并未动作,伏黑惠便大着胆子,双手反撑在他的胳膊上,又向后抬了抬屁股,随后直接坐上了五条悟滚烫的阴茎,肉缝紧贴着劣根,伏黑惠便依着这个姿势,徐徐的,来回磨蹭着,淫水沾湿肉茎,滑出一片水淋淋。平时不敢吐露半分的浪言浪语,现下却摆着细腰张口就来:“呃啊好大好想要大人进来……"

五条悟顶着后槽牙,不动声色地握住他细软的腰肢。阴茎在肉缝游走,擦过茎身时,穴口外翻的软肉一下一下吸吮着,舒服,但远远不够。

伏黑惠坐在他胯间仰头喘气,他现下只觉得穴中瘙痒无比,恨不得身下这根滚烫,下一秒能捅穿他。

“求你了进来”伏黑惠偏头看向五条悟,哑着嗓子开口。身下的摆动也愈发急不可耐。

五条悟被他蹭的闷哼一声,惩罚似的将他微微抬起,叫他的肉穴骤然腾空。巨大的空虚感卷席而来,伏黑惠愣了愣,随后委屈的转头盯着五条悟。

五条悟只挑了挑眉,并未有下一步。本意是想逗逗伏黑惠,可他忘了,伏黑惠现下的状况,早就不是正常状态了。

只见伏黑惠一咬牙,抬腿转了个向,换了个与五条悟面对面的姿势,随后在五条悟的眼神中,轻轻捏住他粗长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骚穴,一屁股坐了下去。

“嗯啊”期盼已久的肉茎终于进入体内,伏黑惠长吟了一口。他按住五条悟的小腹,上上下下、起伏不断,坐下时还前后摇晃着臀部,试图让肉茎去光顾自己的敏感点。

“啊!嗯呃大人大人肏我”他浪叫着。

五条悟忍无可忍,掐紧他的腰窝,微微调了个角度,便是毫不留情地狠狠顶入,直戳伏黑惠的那一处。

“呃啊——!”伏黑惠的呻吟愈发高涨,穴道的肠肉更是疯一般缠上肉茎,恨不得将这劣根拆吞入腹,“五条大人!嗯啊还要还要大肉棒……”

五条悟听着他意乱情迷的叫喊声,感觉下身愈发肿胀,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将伏黑惠一把抱起,竟是下地站到了床边。阴茎还插在肉穴中,随着动作在伏黑惠体内来回碾压,他抱着五条悟的脑袋,伸长脖子张嘴喘气。

“好好深”这个站立的姿势进入的格外深,伏黑惠觉得自己的肠子可能会被捅穿。

五条悟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没给他过多的时间适应,便直接抱着他边走边顶起来。

次次深入结肠口,仿佛肉茎的前端直直顶到了胃部,巨大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冲刷着肉体,伏黑惠崩溃地哭喊呻吟,连脊背也随之弓起,白嫩的脚趾紧紧蜷缩,双腿死命缠着五条悟的腰身,不知是不是过于欢愉,大腿内侧的皮肉一波又一波痉挛着。

“呃啊啊啊———!”五条悟狠狠一顶,又将他往自己身下用力一按。伏黑惠终是忍不住,突然绷直了小腿,器物顶端的小孔骤然张开,紧接着便喷溅出一道乳白来。

泄了身,情欲却半分不减。伏黑惠体内的肠穴裹着五条悟的阴茎又开始欲求不满,拼命嘬吸。

五条悟抱着他走到墙边,将他低上墙壁,伏黑惠自觉地抱紧眼前人的脖颈,贴近他的脸庞,朝他张开了自己湿软的嘴唇。五条悟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勺,将他推向自己,舌头粗暴的进入湿热的口腔,开始与伏黑惠的舌头搅弄、纠缠,舌肉间穿出黏腻的水声,五条悟舔过伏黑惠的上腔,又一路流转到喉间的软肉,狠狠舔弄,直到伏黑惠快要大脑窒息,才堪堪放过了他。

“继续继续肏我”伏黑惠收缩着后穴,眼里一片水雾。

五条悟感受着他体内肠肉的律动,没有马上动作,待伏黑惠喘着息,开始难耐的顶着屁股,他才一把将伏黑惠翻过去,摁在墙上,抬起他的一条腿开始肏干。

站立加后入,深上加深。五条悟在身后发狠顶弄,他便翘着饱满的臀肉配合,直插敏感点带来的快意无所遁形,没过多久,伏黑惠又一次用后穴高潮了。

五条悟这次没给他缓和的机会,就着他正异常敏感的时候,再次狠狠抽插起来。因快意而紧紧围裹住阴茎的肉穴,被五条悟一次又一次用力劈开,他此刻恨不能肏烂这口穴,叫伏黑惠再不能扯着嗓子浪吟。

快感接踵而至,伏黑惠浑身上下都在颤,被抬起的那条腿绷得死紧,燥热骚动的穴肉被五条悟抵着最深处不断顶撞,他身前的性器又因敏感点的冲击而微微挺立,伏黑惠觉得自己真的会被五条悟肏死。

穴道深处又是一波淫水涌出,五条悟咬着牙狠狠撞了一记,伏黑惠猛地往墙上一贴,全身像是被电流击中,爽到失声尖叫,连舌头都不能控制的伸了出来。身下可怜的性器却已经吐不出什么了。

伏黑惠趴在墙上重重喘息,五条悟却不依不饶,他又将伏黑惠翻过身,欣赏着他满脸失神的高潮模样,下半身又开始蠢蠢欲动。

不知做了多久,待五条悟一脸餍足地将滚烫的精液,大股射进伏黑惠体内时,他早已经昏死了过去,身下可怜的阳器也只得条件反射的沥出一些清液了。

事后,五条悟抱着伏黑惠回了他的私宅。他将伏黑惠洗净,安放在床铺中。烛台柔和的暖光打向他的睡颜,漂亮的脸庞连睫毛投出的阴影都格外恬静。

真想把他锁起来,幽禁在内宅,叫旁人都无法肖像。

五条悟瞧着他,莫名想到初遇他那天,那会儿应是刚到寺里不久,整个人看起来郁沉沉,跪在红花数下,面色苍白茫然,嘴里却念着诵文。

南无观世音菩萨

南无佛

南无法

南无僧

——现如今,你皈依不了观世音,而我却皈依了你。

———

小剧场:

第二日,五条悟便找影卫去除掉了给伏黑惠下药的人。伏黑惠知晓后,亦步亦趋的缠着五条悟。说要报恩。

惠:大人就让我报了这个恩情吧!

五条:不必。

惠:大人,您是不是嫌我脏??︿??

五条:不

惠:那为何大人不同意我做您的男宠??︿??

五条:

惠:qwq

惠整整纠缠了十日,白日缠夜里缠,缠得五条大人忍无可忍,反手拉过惠一个深吻,吻到惠腿软讲不出话。

一刻钟后:

惠:大人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五条:不

惠:大人不喜欢我?不再喜欢我?

五条:没有不再

惠:原来大人这么喜欢我′▽

五条:嗯。

“不许吐出来哦。”

五条悟伸出双指夹起从穴口滑出的沾满水渍的跳蛋,发力塞回伏黑惠体内。

窄小的甬道内,三颗跳蛋被调到最大,震颤的时候又互相推动,在伏黑惠柔软的肠肉内“作威作福”。

“呃啊,不,不玩了。”伏黑惠扬起细嫩的脖颈,皮肤表层覆着一层密汗,舌尖发出的声音又低又哑。双手被细绳绑在胸前,蹭得胸口又红又肿,身下的阴茎颤颤巍巍地随着他挺起又放下的身体前后耸动。

“再加一根好不好?”五条悟从床头柜拿起一根按摩棒,颜色粉亮,但形状异常狰狞,表皮凹凸不平,布满红光热感器。

伏黑惠看见这根玩具浑身一僵,呜咽着开始大力摇头拒绝。

“不可以拒绝哦,惠。”五条悟面带微笑的打开按摩棒的开关,狰狞的棒子在他手中开始疯狂震动。

他抬起伏黑惠的下半身,伸出手指将穴外的软肉撑开到极致,按摩棒慢慢抵住穴口,伏黑惠僵硬到一动都不敢动。

“求你不要了”他轻喘着气,低声恳求。体内的跳蛋还在持续作恶,在肠肉中高频振动,擦过敏感点时带起的快感令他小腹发酸。

五条悟衣冠整齐,一尘不染的跪在床边,伏黑惠满脸通红浑身都湿透了,他却仪表堂堂。

“好好享用。”他下达最后通牒。

按摩棒猛地插入伏黑惠体内,疯狂的振动频率迅速击打着肠道内壁,跳蛋被挤入更深处,直直碾压着他的前列腺,整个穴道内都开始大力收缩,贪心吃咬着这根狰狞的按摩棒,尾椎骨带起的剧烈快感直冲伏黑惠的天灵盖,他的呻吟陡然升高,变成尖叫。

五条悟似觉还不够,又将按摩棒往上调高两档,打开了加热系统。就着嗡嗡嗡的振动音,滚烫的按摩棒开始在他体内大力抽插,棒子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棒身所有的凸点都在拼命刮蹭着甬道壁腔,软肉贪吃的小嘴每每吸上去又会被棒身炙烫的往回缩,每一次的大力插入都将跳蛋往更内里推去,直到跳蛋死死卡在结肠口,疯狂振动,来回蹂躏着他的敏感点。

“呃啊啊啊啊———!”伏黑惠尖叫着猛地勾起腰身,紧绷着大腿内侧高潮了。

五条悟抽出按摩棒,奖励似的拍了一下他的臀肉,从他不停颤动的体内慢慢夹出跳蛋,突然将自己的三根手指狠狠插入,用力抠挖着肠结。

“唔啊————!”伏黑惠的呻吟染上了哭腔。不应期中的肠道格外敏感,五条悟的手指细长又带有老茧,他次次都故意用力按压前列腺,引得伏黑惠每次都更加用力的缩紧后穴,缩的越紧,被手指劈开肠肉时的快感就更加强烈,伏黑惠的大脑神经此刻就是一台过载的电脑,马上就要死机了。

“休息一下好不好?”五条悟笑着问道,他抽出手指,摸上伏黑惠水淋淋的嘴角,将他体内的黏液又送进他的口中。

舌肉被五条悟裹夹着玩弄,伏黑惠支支吾吾说不清话,只得点头。

但伏黑惠不知道,五条悟指向的休息,跟他以为的休息,大相径庭。

他瘫软着身子,仰着头喘息,正想让床边的人解开手腕的细绳,阴茎顶端突然一阵刺挠般的疼痛。伏黑惠低头查看,正好看见五条悟拿着一根马眼棒,顺着刚刚射出过精液,还微微张开的顶端小孔,一点一点将它往里推入。

“不要”伏黑惠惊恐的拒绝。

五条悟无视掉他的拒绝,将整根马眼棒都插入阴茎,才堪堪停手。

伏黑惠从没这样玩过,他不知道这根细铁棒运作时会带来什么样的感觉,但肯定不会有多好过,于是他又开口对着五条悟恳求,语气带上了甜腻的撒娇意味:“老师求你了不玩了好不好?”

“不行哦。”五条悟一句话给他判下死刑。

即使玩到了现在,五条悟除了裆部高高鼓起,整个人与最开始全无区别,头发都没乱一丝一毫。

他放开捏着马眼棒的手,拉开抽屉一阵摸索,从里拿出一根可以接通电流的电击棒,和一对乳夹。

伏黑惠脸色彻底变了,抬起被绑死的手腕,开始不管不顾的往床铺角落挪动着身体。

但是没用———五条悟握住他的脚腕一把拉回,直接将电击棒捅了进去。电击棒为了电流能够刺激到甬道的每一片软肉,几乎做的是按摩棒的两倍大,即使还未通电,伏黑惠也被插的闷哼一声,前身的性器又开始慢慢站立了。

五条悟拿起乳夹,往上面细细涂抹着山药液。待刺麻的山药液裹满了硅胶乳夹,他便捏住伏黑惠可怜的乳头,将乳尖送入夹口中。细细密密的刺挠感和痒意从胸脯肉传入心窝,又从心窝流入四肢,伏黑惠既难受又觉出点舒服,他不断缩挺着胸脯,想要用手去摸自己的乳珠,却因为手腕被绑死而不得动作,只得更加用力扭动着自己的上半身。

“你亲一亲老师帮帮我,好痒。”伏黑惠难耐的喘息着,往五条悟的方向挺出自己的胸肉。

五条悟没有回应,残忍的将余下的山药液尽数倒在了他的胸口、小腹、乃至臀缝间。痒意瞬间遍布伏黑惠全身,他喘息的声音越来越重,马眼棒插在阴茎中,茎身膨胀的过程因它而变得缓慢非常,快感也被狠狠的挤压在了体内。

“唔”伏黑惠因麻痒不得疏解憋得眼尾一片殷红,嘴巴也微微张开喘着粗气,整张脸写满了想要被大力蹂躏的情欲。

“惠,很饥渴吧,马上就好了,再忍一忍。”五条悟盯着伏黑惠的性器,在它完全挺立的那一瞬,他也打开了电击棒的开关。

强大的电流瞬间刺入伏黑惠的体内,鞭挞着肠道内每一块淫肉,穴口变得糜红无比,前列腺仿佛要被电击刺烂了一般,吐出的淫水一波又一波。

“呜呃————!!!”伏黑惠被刺激到声调走音,他觉得自己快坏掉了,口腔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分泌大量唾液,多到唇肉兜不住,只能顺着舌尖往外淌,淌到下巴,滑入颈窝。

想要射精的意识愈来愈强烈,但马眼被铁棒堵住,体内电棒的强力电流不断冲击着前列腺,剧烈的快感也冲刷着伏黑惠的四肢百骸,这时候,五条悟突然伸手捏住马眼棒的棒头,残忍的开始来回转动这根铁棒,伏黑惠被连续不断的、猛烈的前后夹击刺激到彻底丢掉了神智,他开始双眼翻白,穴道的淫水也如同开闸一般,源源不断的外流,白净的床单被浸透成一片深色。

“呜——呃啊———!!”

后穴再一次前列腺高潮了。但阴茎却被逼的发紫。前身汹涌的快感被马眼棒阻拦,伏黑惠憋得小腹一阵酸痛,猛烈的射精意识折磨得他几乎发疯,可五条悟偏偏不放过他,继续加快速度捻动着那根铁棒。

“呜呜老师求你,想射,求你了”伏黑惠的呻吟声都变得沙哑。

“好啊。”五条悟笑着同意了。

伏黑惠看见他抽出那根马眼棒,下意识放松了身体,没想到下一秒,五条悟又突然狠狠将铁棒一插到底。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伏黑惠尖着细嗓又哭又叫,身体整个猛地绷紧,像一根经不住外力马上要折断的弦,他大脑一片空白,盯着天花板的双眼也开始涣散,舌尖像小狗一样吐出,唾液早就沾湿了他大半张潮红的脸。即便伏黑惠已经无意识,下身却因生理反应还在一抽一抽的挺着。

五条悟缓缓抽出马眼棒,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射精欲望被压制的太久,伏黑惠的阴茎只能一点一点向外吐露着精液,可怜非常。

伏黑惠整个人像是被淫液浸泡过一样,头发潮湿,脸上沾满了透明唾液,胸口的乳肉还泡在麻液中受着折磨不得解脱,乳尖微微张开,乳白液体流入内里,看起来反而像是伏黑惠在产奶一般。手腕处细绳解开,腕内被磨得通红,有些细皮嫩肉的地方蹭破了皮,渗出丝丝血珠,浮散在汗液中。下半身更是泥泞不堪,电击棒抽出后,穴口肿起的软肉向外翻出,原本是可爱粉色,如今被玩的猩红,到现在还不断收缩着,往外淌着一小股一小股淫水。

被玩坏了。像一颗熟透至糜烂的苹果,捏在手里随意的轻轻一掐,便能从掌心流出又多又甜腻的汁水。

五条悟舔了舔唇角,慢慢解开自己的裤带,早已因欲望而蓬勃狰狞的阴茎瞬间弹出,他俯身圈住伏黑惠还在轻颤的腰肢,将青筋凸起的性器对准那可怜兮兮的软烂穴口。

现在到我了,细细的,品尝这颗诱人的烂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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