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乐康点了点头，“带了。”
他将手里的文件递给了周佳莹，双手交叠站在身前，很是端正。
周佳莹接过了程乐康手里的文件，交给了林染，“这是我送给我宋家媳妇的进门礼。”
林染将垂着的眸缓缓抬起，有些愣住，“这是……？”
“新媳妇进门，会有宋氏集团10%的股份，这是宋家的规矩，也是宋家进门很难的原因，没有得到我的首肯，谁都休想得到这份沉重的礼物。”
宋氏集团的股权分配上，周佳莹作为大股东持有50%的股份。
宋琰、宋霁各自持15%的股份。
还有一些其余的股份分散在自由的股东手里。
“奶奶……这份礼物太重了，我不能接。”
“你不接也得接，这是命令，不是问询。”
“可是……如果有一天，我做了让奶奶失望的事情，做了让宋家失望的事情，怎么办？”
“我相信你的为人，才会把这份礼物送给你。”
林染蹙着眉头，深深呼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该怎么回话，突然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虚提着，好难受。
“感情上的事情，很难说，奶奶，你这是要拿这份合约，绑林染在宋家里过一生吗？这会不会有点不公平。”
林染说话的时候，很小声，也很温柔。
她极尽保持着自己的礼貌，但还是忍不住的开口，说了冒犯的话。
周佳莹笑着抬手摸向她的脸，“我不知道我的强势会给你带去什么？但是我相信你喜欢小琰的，是吗？”
“这……”
林染没有选择骗自己，但是也没有勇气回应什么。
周佳莹看破了林染的内心，柔声道来：“如果有一天你和小琰的婚姻走不下去，那就一如既往的做你自己，离婚就离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