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造“圣洁”属于真理党时,父亲的忏悔和他们的不幸就全都是一场没有任何意义的灾难;可当人造“圣洁”属于真理党的敌对阵营时,一切或许就有了全新的意义。
……
想到这里,月伯停止了擦拭头发的动作,他丢掉手中的毛巾,忽地俯身,在与玄千两的面颊只有不到一分米的距离停下。
两人突然拉近的距离让玄千两有些始料未及。
月伯带着水意的发丝落在玄千两的脖间,一颗水滴顺着她白净的皮肤滑入她身前拥挤的山峦之间,刹那之间便坠入更深处,消失不见。
可这一抹水痕划过所残留的凉意很快就变得滚烫,搞得玄千两瞬间变得坐立不安,幽深的山谷之间已经出现阵阵水意。
玄千两顿时乱了阵脚,双眼也因为触动陇上一层氤氲的水雾,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保持清醒,可月伯的大手早已提前托住了她的腰/背,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干……干嘛……”
半年没有“吃”过大鱼大肉机会的玄千两哪里受得了这种程度的刺激,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她本来只是想询问月伯这突如其来的小动作是为了什么,可发出的声音哪里还有疑问句的气势,只剩下是似而非的嗲气。
“我想到了能够帮助你我打破现有僵局的方法。”月伯的声音喑哑,他显然是故意的,可此刻的玄千两抗拒不了这份故意。
“什么……”
“我有一个我自己都不能掌控的实验,你可能是这世上唯一合适的受试者,但这个实验存在着极高的风险。”月伯道,“所以我不会贸然行动,接受或者不接受,这一切都由你来选择定夺。”
“风险……风险是什么……”
“接近于以生命为代价的风险。”
“你——”玄千两顿时来了脾气,合着这男人把自己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花花公……不,花花美少女呢!
她玄千两虽然花痴,但是也是有脑子的好不好?
然而,她的话刚到嘴边,月伯另一只空着的手却突然牵起她的左手,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从手背处轻轻地与她修长且细致的小手十指相扣,缓慢地摩挲向下,直到落在柔软的浴巾上。
玄千两的指尖忍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她的指腹能够明显感觉到那薄薄的浴巾之下的一切火山与岩浆,似乎只要再向下一些,她就能够肆无忌惮地探索那片她未曾了解过的凶险领域。
玄千两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聒噪的耳鸣声不断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