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渊只好当作没听到:「小心一些总没有错。」
这种脏污的东西让商弈庭看一眼都懒得了,但岑渊既然这么说,他也只好道:「言之有理,回去我让人再验过。」
彼此亲近之时,商弈庭其实并不愿意多提这些血腥的事,只不过商隽总像一块巨石压在他心上,如今终于放下心来,便对岑渊说了一下。只是未经前世那些不堪的往事,岑渊对商隽倒是并无仇恨。
提到正事,岑渊便不好意思还坐在商弈庭怀中了,便要起身穿衣裳。
「都过午了,你还起来做甚,好好歇息吧。」
「我去看看庄子今年的酒做成没有……」
「这点小事自然有别人去看,用得着你去?你既然这么有精神,那我们就再来一次?」
「主要是和倪坛主商量什么时候酬神……」
「酬神?我都不去了,你还去做甚?让倪坛主自己做主好了。」
「可是……」岑渊终究捱不过商弈庭,又被他推到床上,堵住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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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三天,商弈庭每日都来绮春园。
商弈庭不想再打他,毕竟伤痕累累的十分凄惨,想换些别的花招,岑渊却总是摇头,只说身体难以承受,除非商弈庭以庄主的身份要求,他便认命。商弈庭无可奈何,在床上想要他动情,又不想动鞭子的时候,就只好扒了他的裤子,在他的臀上打了几巴掌。
岑渊自幼就极为听话懂事,进了山庄也比平常人更为努力,从未被人当成坏小孩一般打过屁股,当即又是屈辱又觉可笑,偏偏被商弈庭点了穴,不能动弹,只能被他打了几下,屁股火辣辣的疼,却知商弈庭下手很轻,并未受伤。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因为羞辱过甚,他的眼底都浮现出一层雾气。
商弈庭看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当即欲火高涨,索性将他的裤子扒个精光,直接将他放在椅子上,让他跪伏着,从后面进入了他。
这种姿势并不难受,可以说十分方便,商弈庭以前要他伺候时,很多时候就让他这么跪趴着,经常做完时膝盖乌青,甚至破皮,就连腿跪得发麻,商弈庭都还没能发泄出来。
感到商弈庭完全进入了自己,他将身体放松得更多,调整了姿势,往右边椅背靠了一些。
这种姿势还有个好处,那就是商弈庭看不到他的脸,也就不会看到,他被摩擦到敏感点时微微扭曲的表情。
正在此时,商弈庭从后面握住了他的欲望,慢慢套弄起来。
温热的声音摩擦着耳廓,让人心底发痒:「好喜欢,真想一辈子埋在里面不出来了。」
商弈庭最近调笑的话也说得更多,有时私下里心肝宝贝地叫个不停。岑渊平时都能无动于衷,但此时面酣耳热,竟觉情难自已。商弈庭在他耳边的呼吸,几乎让他颤抖了起来。
商弈庭抱紧他的腰,深深浅浅地抽插着。他不愿多说话,左边膝盖酸麻时便悄悄地换了重心。
也许是因为没有回应,商弈庭也没再多言,只是轻柔地搂着他的腰,不紧不慢地持续着仿佛永远不会厌烦的动作,彼此间只能听到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在商弈庭的套弄下终于泄出体液时,他浑身颤栗了一下,却感到甬穴内一阵温热感传来。
商弈庭又射进他的身体里,岑渊不由得一阵无奈。
商弈庭将他扶了起来,他却是险些站立不稳。以前这种姿势时,商弈庭都让他自己清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