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私下里不让外人知道都不肯。
数日前的傍晚从师尊房里出来,遇到了薛文砚与陆晴空,二人看到他破了的嘴角就开始造谣。
说他与师尊有不正当关系,在玄武宗引起好大一阵风波。
虽然是事实。
但事情一出,师尊彻底冷落于他,似是要与他撇清干系。
沈君临自认不是好人,当然不会放过那两个破坏了他与师尊感情的家伙。
“我说过,谁敢置喙我便杀谁,天下人议论我便杀尽天下人!”
“师尊,你是我的。”
*
薄薄春云笼皓月,杏花满地堆香雪。
挨着小狗儿安眠的谢青筠,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抬手揉了揉鼻尖儿,看起来有些怨怼。
谁在念叨我呢?
谢长林帮她掖了掖被子,只隔了一层单薄亵衣的雪兔摩擦着她的肩膀,带来温暖与柔软。
视线落在寒气涌动的窗柩处,紧紧蹙起了眉,挥手关窗,这才将手背探上她额头。
“姐姐莫不是着凉了?”
嗓音放得很柔,像是风在耳语。
谢青筠觉得好笑,顺手揉起兔子来,目光熠熠的望着担忧的小狗儿。
“姐姐怎么可能着凉?”
“唔嗯……”
在男人湿润的眸光下,谢青筠意犹未尽的放过他,枕着柔软睡着了。
谢长林小心的将衣领扒开,女人的呼吸没有阻隔的落在身前,心中一阵阵澎湃。
他轻轻的将双手揽在她腰上,用脸蹭了蹭她的头顶,嘴角扬起幸福的微笑。
视线落在女人缠了纱布的手上,鼻尖发痒,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跌进了女人雪白的发丝间。
他如窃贼一样小心翼翼的吻着她的头发,尽力控制着自已的情绪,生怕呼吸过重,扰了姐姐的好梦。
挨着最爱的人,谢长林很幸福,无法再与她亲密,他又很痛苦。
他就这样保持着姿势,安静的流了一晚上的泪。
谢长林一夜无眠。
谢青筠一夜无梦。
清晨醒来,思思在院子里叫着撒欢。
谢青筠用脸摩挲着脸边的雪白顺便咬了一口,男人的身体忽然有些痉挛。
抬眸望去,清秀的脸庞染上粉色,红肿的双眼迷蒙,小狗儿努力咬唇,隐忍的哼唧起来。
这是曾经他告诉,用以拿捏他的敏感,却没想到他现在敏感成这样。
“姐姐…唔,姐姐,亲……亲亲好不好?”
谢长林不由自主的挺起上身,希望姐姐能疯狂肆虐,甚至将他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