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阳光渐渐落山。
城郊的古堡里。
小刺猬躲在树洞里偷偷的吃早上留在树洞里的红枣,小兔子被女佣抓到笼子里喂兔粮。
古堡的草地是人工种植的假绿草,白天的时候小动物会在上面玩,却不会吃这些小草,所以小兔子才会被抓到笼子里。
乌鸦和麻雀反哺归巢,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只留下一抹浅浅的红色。
镜头转头古堡的窗户,透明的玻璃带着白色的雾气,飞掩映的房间中依稀能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正在里面。
画面切换,男人的修长的手正在用水盆清洗毛巾。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拿着毛巾,轻手轻脚的给病床上的女人擦脸。
脸擦干净了,他就清洗毛巾,用温热的毛巾将女人的脖子和手擦干净。
南飞凰拿着酒杯站在门口,看着房间里那对和谐又让她觉得不爽的画面。
她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手里拿着红酒朝慕容羽走过去,“这些事情让下人来做便是,你又何必亲自动手。”
浓烈的酒香飘进他的鼻腔,慕容羽拧着眉将毛巾放在水盆里,“你在喝她的酒?”
南飞凰琥珀色的眼睛在眼眶里转了一圈,紧抿着好看的红唇。
“你喝酒的样子很丑。”慕容羽道。
南飞凰眸色渐暗,“我很丑吗?”
慕容羽端着水盆走进浴室,无声的回答了她的话。
在慕容羽走进去的时候,南飞凰将针剂从包里拿出来,对着顾白溪的胳膊将药推进去。
南飞凰冷嗤,声音压点,“我就是要在他的身后对你动手,你能拿我怎么办?”
五毫升的药推进顾白溪的胳膊,慕容羽还没有从浴室出来,南飞凰将针管丢进垃圾桶。
她痛苦当然要有人陪着她一起痛苦。
“姑姑,顾家来消息了。”南屿站在门口说道。
南飞凰将酒杯放在顾白溪身边的桌子上朝南屿走过去。
南飞凰被放出来没几天,南屿也被南飞凰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