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干涸,泪水已经不在流出。
她已经哭了三天,又怎么可能会在哭,就算是真的哭,她也哭不出来一滴眼泪。
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还要可怕,她和妈咪解释过,可妈咪不信她,还将她关在地下室里,若不是她想起了从前的事情,可能现在还在地下室里。
三天里温棠笙什么都没有吃,更没有喝。
温棠笙眼前发晕,迷糊中她好心看到一个男人朝她走来。
体力不支的温棠笙倒在地上,那个男人却不紧不慢的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抱起。
是梦吗?
这个味道好像是商境泽,他似乎从来都没有对她这么好过。
他怎么可能会抱她,她应该是做梦。
温棠笙朝男人的怀里窝了窝,像是一只调皮的小松鼠,不管了就算是梦,她也要一直做下去。
似乎只有在梦里她才不会有那么深的执念,似乎在梦里她才可以告诉这个男人她爱他,很爱很爱。
商境泽身体一僵,他抱着温棠笙不知是向前走,还是停在这个地方。
“放开她。”顾战哲站在商境泽的身后喊道。
“若,我不放呢?”商境泽没有回头。
“她不是你该削想的女人。”顾战哲道。
“难道是你该削想的?”商境泽又道:“顾战哲他是我妹妹。”
“你确定是你妹妹,而不是你掌中的玩物?”顾战哲心情有些激动。
“我是一名警察。”商境泽回他,“不该做的事情,我不会去做。”
“真可笑。”顾战哲冷眼看着他,“你对的起警察这三个字?”
“问心无愧。”
“我怎么觉得你是做贼心虚。”
“随你怎么想。”商境泽抱着温棠笙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