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笙听话，你放心顾总会照顾好你姐姐。”就连商境泽和温棠笙说话变得温柔起来，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冷淡。
温南棠揉了揉温棠笙的头发，“去吧。”
“姐。”温棠笙撇着嘴，拉着长长的尾音。
最终温棠笙还是没有敌过温南棠的劝说，跟着商境泽离开。
审讯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温南棠和顾战霆。
顾战霆坐在椅子上，神情戏谑，“欠我？”
温南棠不语。
顾战霆也不再说话，两个人坐在房间里。
顾战霆轻敲着桌面，滴答、滴答、滴答每一声似乎都敲打在温南棠的心上。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顾战霆敲打桌面的声音，与钟表的声音都快一个速度。
温南棠最终还是没有耗得过顾战霆，她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不需要你欠我。”顾战霆冷声。
“你是为了救我。”温南棠道。
“谁说的？慕容羽是我妹夫。”顾战霆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眸中满是戏谑。
“那你为什么要去北家？”
“难道让我眼睁睁的看着还没离婚的老婆和别人的男人睡在一起？”顾战霆身子微微前倾，单手撑着下巴，一副你要给我带绿帽子的样子。
“那我中了弗洛蒙呢？”
“投怀送抱的女人，更何况是自己的老婆，我不睡等着其他的男人睡你？”
温南棠微微拧眉，不管她说什么，他总是能用各种理由怼她。
“顾战霆我没给你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