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朝阳洒在碧绿的湖面上,石子滑过水面泛起淡淡波纹。
商境泽靠在无边的栏杆上,手中拿着一个很精致的小兔子手链。
零零散散的酒瓶散落在商境泽的身边,酒瓶的旁边还有堆成小山的烟蒂。
如果不是这些酒瓶和烟蒂,应该不会猜到这个男人已经在湖边站了一夜。
商境泽单手摩擦着精致的小兔子手链,这个手链是温棠笙第1次过生日时,他想要送给温棠笙却没有送出去的礼物。
究竟是为什么没有送出去,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
时间太久,他差不多都忘了。
真的忘了吗?
为什么他攥着小兔子手链的时候手指会发白,也许并不是真的忘了,而是他不想记起。
“你确定不去?”顾战霆不知道何时走到了商境泽的身边。
“她竟然不想留,我去不去又有什么关系。”顾战霆看着湖面,手中把玩的石子,再次丢到了湖中。
灰褐色的鹅卵石掉进湖中,平静的湖水因为鹅卵石再次泛起涟漪。
圆圆圈圈,圈圈圆圆随着鹅卵石向四周扩散,就像商境泽现在的心情。
明明看起来不在乎,心里却紧张的要命。
温棠笙就像是掉进水中的鹅卵石,看着普普通通构不成任何威胁,甚至和这个湖水没有半点关系。
可当鹅卵石掉进湖中的那一刻,平静的湖面因为鹅卵石的突然到访,变得不再平静。
“你在意什么?”顾战霆站在他的身边。
“没有。”商境泽冷声,“有时间管我的问题,还不如处理你自己的问题。”
“我没想管你。”顾战霆道,他对商境泽的事情一点都不感冒,若不是为了温南棠,他才不会管这些破事。
“不想管我的事,那你为什么来找我?”商境泽转身,以一个侦察兵细微的观察方式观察顾战霆。
“南屿的事情。”顾战霆道:“南屿被人从监狱截走了。”
商境泽道:“为什么我这边没有消息?”
“可能是为了压消息。”顾战霆道。
“那你知道会是谁抓的吗?”商境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