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边的云彩染上红霞,天气格外的好,烟霞湖畔有蹒跚散步的老爷老太,也有疾步如飞奔跑的青年男女,让此地多了一分热闹。
张无患穿着汗衫,短裤,两肩上搭着白色毛巾,独自跑着,满头热汗。
....
“大哥,就是那小子”小路边的丛林中,蹲着三个胖子,交头接耳鬼鬼祟祟,由于体型硕大,压得大腿受不住坐在地上。
其中一人拿着手机,上面有张相片。
“怎么还不过来,坐的我屁股都疼”这是胡家三胖三人,他们接了沈明的雇佣,过来堵张无患。
“大哥二哥,我们真要打死这小子吗?”胡三胖摸着木棒,身体些许的发抖,他觉得奇怪,这人好像认识。
肚子最大的胡大胖,拍了拍三胖的肩旁道:“打死不行,这事大,我们将他打残了就是”。
胡大胖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可是粗中有细,打死和打残这可是两个性质。
胡三胖依旧不自在,他总感觉这人在哪见过,可是仔细一想头脑就疼:“奇了怪了?”。
“大哥,要不我们就这么算了吧?”胡三胖摸着木棒,就是这木棒他都觉得被人用过,上面有个裂缝:“我总觉得这人不寻常”。
他莫名的有些害怕,那天晚上,就属他对张无患影响最深。
“怕什么,这里除了斧头帮,我们胡家三胖......怕过谁?”胡大胖摸着断刀,到现在他也不明白自己的刀怎么断的,声音越说越小。
三人沉寂,继续蹲守,哦不,坐守,只是心里越发的不安。
渐渐朝阳东升,艳霞湖畔锻炼的人少了,张无患走向胡家三胖坐守的地方。
“大哥,目标来了,要不要动手”胡二胖紧握着斧头,时刻准备跳出来。
“干,怎么不干?”胡大胖虽有疑虑,但钱都拿了,现在说不干有损名声和信誉。
踏踏.....
脚步声越来越近,三人眼神交流。
胡二胖突然跳了出来,斧头劈砍状道:“嘚,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到好,他整起山匪业务。
这时,胡大胖和胡三胖也爬了出来,手里拿着武器,颇具威慑力:“小子哪里走?”。
敢情又像唱戏的。
....
“老头子快走”这时周围蹒跚的老太发现不对劲,脚底抹油,拉着老伴就跑。
此地很快一空,只剩四人。
“又是你们?”张无患停足,他五感被强化,先一刻就发现了不对劲,只是没有想到是老熟人。
“小子你认识我们,也对,我们胡家三胖的威名在附近可是响当当的,你认识我们也是你的福气”胡二胖自问自答,但忽略了“又”字。
“呵呵”张无患就感到好笑了,这群家伙是忘记上次的打了吧,但是一想可不是吗,这三人的记忆都是他清除的。
“你们又想堵我吗?”张无患抽出身后的毛巾擦了擦汗笑着说,这些天没动手,他都感觉身体锈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老说又,我们见过吗?”然而胡三胖拿着木棒指着道,他一开始就感到不自在,所以听的张无患的话很仔细,貌似、好像这人认识他们。
旁边胡大胖一直眯着眼睛,他摸着断刀,也感到不对劲,一般的人遇到他们胡家三胖,没有一个不跑的,可是眼前这人好像镇定的有些邪乎了。
“要不然就是强装的,可是看着也不想”,他百思不得其解。
张无患将毛巾披在肩上笑着道:“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你手上的木棒不是有个裂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