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恭恭敬敬地朝着周祺煜行了一礼:先走一步,告辞!
南星这才回过神,慌忙道:我送你!
齐寒石:也好。
正处在气头上的南星,彻底将周祺煜视作了一团空气,压根儿也不理他,甚至连个正眼都没给他,便随着齐寒石走了出去。
待送至王府大门外,齐寒石停住脚步,行了,就送到这吧,平日照顾好自己,一日三餐不能将就,若是下次我回来见你瘦了,一定惟你是问!
南星心里五味杂陈,原本就被离愁别绪堵得难受,忽然听他这样说,不禁哭笑不得,你怎么把我的话都抢走了?近来边关不太平,刀光剑影,要保重的是你好吧,若是敢受一星半点儿伤,你看我怎么
还没等他说完,齐寒石忽然伸手一带,南星猝不及防,被他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力道之大,像是要把他嵌进去一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南星:寒石
齐寒石咬了咬牙,心知只能到此为止,不能再逾矩了,于是放开他,故作轻松道:回去吧,我会保重的,等到了那边,就给你写信。
南星心疼得眼圈都红了,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我在这里等着齐将军凯旋!
送别了寒石兄,南星满心落寞地回了房间,一抬头,却发现周祺煜竟还没走,不禁又生起了闷气。
成!你不走,我走!
他刚要转身,却听身后人开后道:嘉峪关的调令是兵部统一下发的,方将军事先也亲自征询过他的意见。
南星脚步一顿,不解地转过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祺煜表情淡淡地说道:只是当时我也在场,大概被他误会了。
南星的眉头倏地皱了起来,那你方才为何不解释清楚?
周祺煜不紧不慢道:我说了,可是你不信。
南星:
就刚才他那二五八万似的欠抽表情,信他还不如去信鬼!
可周祺煜总是这样,永远端着一张高深莫测的脸,让人琢磨不透明明有难处,也有苦衷,解释起来不过几句话的事,可为什么就是遮遮掩掩地不说出来呢?
南星心软地叹了口气,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语重心长地说道:今天我去找了魏云文魏大人,这才得知,王爷因为淑妃娘娘的事已经找过他。呃你也知道,我没能耐,也没什么本事,哪怕杯水车薪,我也希望能帮到你。很多时候,你若不把心里话说明白,我就只能瞎想,还总是想错,所以才三天两头地误会你,这次也是。总之,你别往心里去,还有就是那个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