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也是血气方刚正值当年,哪里受地住这等撩拨,残存的理智轰地一下,被一把欲火烧了个干净,他低喘一声,就势一个翻转,竟将怀里人反客为主压在了身下。
南星被他猝不及防吓了一跳,不由惊呼,你干什么?
干什么?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南星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引火上身的愚蠢追悔莫及,便被急不可耐地堵上了嘴。
熟悉的药香瞬间弥漫来来,他有心推开眼前人,身体却先行地失了控。
周祺煜吻地既霸道又浓烈,一双手四处作乱,一路游走,占尽了便宜。
南星被他折腾得没了脾气,可一想到对方身上的伤,又实在放心不下,便趁着他松口的瞬间,语不成调地提醒道:小心,别扯到伤口。
周祺煜情到深处,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此刻哪怕再给他一箭,让他血流成河,也必须咬牙坚持,先把正事干了再说!
一夜缱绻,筋疲力竭,直到帐外的天光蒙蒙发亮,方才作罢。
再醒来时,南星有气无力地趴在周祺煜的怀里,用纤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胸口上的疤,心疼地说道:这下好了,前面是刀伤,后面是箭伤,两相呼应,你也算完整了。
周祺煜心满意足地蹭了蹭他的额头,一本正经地胡扯道:早知还能这样,管它刀伤还是箭伤,多挨几次也无妨。
不许胡说!南星瞪了他一眼,都已是大燕太子,还这么没正形,这种话岂能乱说!
周祺煜挑了挑眉,当了太子就不能说实话了?
那也不能自己咒自己啊,南星嗔怪道:不吉利的话说多了,是要应验的!
周祺煜不以为然,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做了,身心舒畅的很,即便被自家媳妇数落两句,也没什么大不了,宠着就是了。
南星见他这般漫不经心,不由老妈子附体,秋后算账道:身子虽是你的,可也不能胡乱糟蹋,这些天来一给你把脉我就担惊受怕,跳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你都虚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