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睁开眼睛,我回到了高中的宿舍,我笑了。因为穿越到叶羽谋身上果然是一个梦。我在一个梦里呆了3年多的时间。
但我又回到了高中的梦,对了,今天好像就是把三班黄毛拉进鼠帮的日子了。
头脑昏沉地来到课堂,照例在课上睡觉。
早上,周老大就已经去三班办好了事情,果然放低姿态后,黄毛答应了晚上去通宵玩乐,并且考虑入帮的事情。
到了晚上,由我们十七班的鼠帮成员和三班黄毛势力的成员决定进行联谊活动,费用由周老大出。
当然,第一步是如何出校园。
晚上11点,守宿舍的阿姨来宿舍点名,我们全部签到了。宿舍楼熄灯了,一切行动可以开始了。
我们宿舍是在2楼,我们一直在等待时间到11:30,这是我们统一行动的时间。
时间到了11:30,我们从窗子一个一个地爬了出去,顺着水管从2楼爬到1楼。而后我们悄悄地来到足球场集合,一下子就有30多个男生隐藏在了足球场的黑暗里,周老大和黄毛商量了一下,在我的提议下分批而出,毕竟30多人目标太大。
我们决定绕开前门和后门的保安堵门的地方,如青蛙过河一般大家先躲在厕所里,让巡逻的保安走过后,我们再一小队一小队的翻墙而出。
我们专门派人到教学楼的四楼去望风,看见巡逻保安在远处走来,就打手机通知。夜色和手机,成为了我们这一次行动的成功因素。
就这样我们一波一波地翻墙出去,有些打架厉害的胖子翻墙却不容易,当然我们会在旁边帮助他们。
最后,轮到我和周老大这一小组了,望风的人也下来了和我们一起行动。我们开始快速翻墙,但这一次运气差了,就是我们最后一组,居然被巡逻保安的电筒照住。
“站住,你们干什么的,回来。”那两个保安,冲过来要拉正在爬墙的我们。
外面的那些男生一瞬间作鸟兽散,而我也刚好爬了过去,但周老大却被被保安抓了下来。
周老大一甩,甩开了保安的擒拿,两拳干翻了一个保安,而后一个膝顶,又把另外一个保安踢得跪倒在地上。
而后周老大爬墙过来以后,举起捏着的拳头放在眼前自恋道:“沙包大的拳头,连我自己都怕。”
本来做鸟兽散隐藏在黑暗的那些男生又出现了,一时间马屁乱飞,什么老大神勇,老大无敌之类的。就连黄毛也对周老大竖起了大拇指。
其实我们十七班和三班的矛盾,仅仅只是因为抢一块篮球场,但是男人就是这样,不打不相识。一会儿大家就都是兄弟了。
周老大,是一个外粗犷内精明的人,他一看这时候是一个收服人心的大好机会。于是,他拿出了手机,给自己的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妈妈,是我,对,不好意思这么晚打电话给你。是这样的,我和两个保安打架,不小心把他们打翻了,没,我没事。你和校长联系一下,对,谢谢啊。下回我会注意的。”
而后他看到所有人望着他,他大叫一声道:“走,兄弟们,大哥请你们喝酒吃烧烤。”
所有鼠帮的男生道:“是,大哥。”
那些三班的男生,虽然平时专注于学习,但他们的热血似乎被挑了起来。我一看他们的眼睛,就知道周老大这一次成功了。
果然,那一晚三班黄毛势力的男生全部加入鼠帮。大家吃喝得烂醉如泥。
而第二天回到学校后,本来大家预料中的通报批评和记过处分都没有出现,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三班的男生才真正信服了周老大,后来他们在校园争霸战里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一学期就飞快的度过了,大家将要进入高二下学期。
高二的势力也被完完全全瓜分为两个,一个是以理科班为主的,我们鼠帮控制的,核心成员大多数是17班骨干成员。另外一个是兄弟会,大多数是由文科班组成的,以22班为主的。
两个帮派互相交战的同时,不仅横向发展,而且还纵向发展,高一和高三一些人都加入了进来,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只不过高三的人忙于准备高考,所以愿意陪着闹的人不多。
假期到了以后,家里面的人准备去玩峨眉山。
那是一天非常空气清新的早晨,我们一家人去到峨眉山玩,虽然我一直认为这是一个梦境,但一切的一切又非常真实,就如有个叫红红海海的哲人说过,人在做梦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但我一直认为自己是在做梦,即使是现在我也清楚自己是在做梦,因为我记得那些怪异的事情,我还记得我克隆出来的女儿,一个2岁就成人的完美女人。
我能亲身回忆一遍自己的过去,还真的非常感谢这个梦。
我们来到了峨眉山金顶,恰好碰到了有一个卖开光佛像的老头。我表示不相信,怎么可能有世间真佛呢?还开光……这是封建迷信啊。
那老头有些气愤,他是很崇拜很崇拜那位大师的。他对我们说道,那大师正好在金顶讲佛,我们不信完全可以自己去看看。
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们去到了峨眉山金顶。我们去听那大师讲演佛经。
那大师是一个中年和尚,正披着袈裟咏佛而坐,不断咏着佛,似是有多少人听他讲佛都与他无关。他就坐在那里,下面是一群普通人,或是听他讲佛,或是离身而去,都与他无关。
但我的记忆里有这个和尚,果然这还是一个梦。
我们一家子也找了蒲团坐了下来,因为确实也玩累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也好。
起先我还听着他念佛,思考他所说句子的意思。可后来,我似乎就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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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着出神,因为我穿越到了一个光头和尚的身上。是一个光头的小年轻,名字叫非典和尚。意思是,不是典籍里的和尚。但是我却老是想起非典病毒。
看了看周围,是在一辆正在飞速行驶的大巴上。周围景物匆匆而过。我旁边也坐着一个和尚,长得就和那个峨眉山金顶的中年和尚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年青了很多,变成30岁的样子。
我心里一阵无语,玩个峨眉山都会穿越,我好不容易做一个高中的梦,却又变成了和尚。还是什么天台寺的和尚。
我熟练的搜索记忆,看看这回非典和尚的愿望有哪些,如果完成后,我还想早点穿越回去跟着老大打天下呢……
非典和尚的记忆告诉我,他的愿望是帮着师兄非俗和尚完成一个愿望。原来非俗和尚喜欢上了一个女孩,但这却和他的信仰相背。如果想要获得幸福,却又必须丢弃自己从小的信仰。
非俗和尚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就被天台寺收养了,自幼与佛有缘,很有慧根,被大家看成是天台寺主持的下一代继承人。可是,那一天的一个美丽的倩影,令非俗和尚产生了第一次的困惑。
非俗和尚已经30岁了,原本一心向佛的他,头一次开始摇摆不定,他越是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但他越是有那种渴望。
忽然,他有一天终于悟通了,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于是,他抛弃了主持继承人的位置,要去寻找那一个姑娘,那个和他相处一个星期的姑娘,那个美丽动人的,与他有缘的姑娘。
而非典和尚呢,也是年青好动,根本无心向佛。趁着这次机会,也同非俗和尚一起离开了天台寺,两人一起行走社会,也好互相之间有个照应。
两人的目标是,先按照女孩留给非俗和尚的地址,找到非俗和尚再说。
我对着坐在旁边的那个和尚说道:“师兄,等会儿真的能见到嫂子吗?”
非俗和尚笑道:“现在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你就拿你师兄开玩笑了。”
我一直观察着这个非俗和尚,只见他有轻轻地颤抖,说明他内心还是不平静的。
我搜索着记忆,但却有些不敢相信,于是我问师兄道:“我突然忘记了,现在是哪一年啊。”
非俗和尚说道:“现在是1991年啊,你怎么连这都会忘记啊。”
“哦。”我开始回忆起1991年以后的股市走势,以前我为了炒股,中国股市几个重要的高点和低点的点位以及日期以及事件都是背过的。
现在既然从天台寺出来了,就意味着任何事情都要靠自己了。90年赚钱虽然没有80年赚钱那么好赚,但是依然还是属于卖方市场,是市场经济改革的黄金时段。
特别是互联网行业的崛起,就如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一般,那时候的股市就是一个吹泡泡的地方。没有人会理性,只要编一个故事就有无数疯狂的人们拿着钱砸进去。
有道是疯子买,疯子卖,还有疯子在等待。于是其中出现了像杨百万一般的散户英雄,中国第一个百万富翁,也有大批的股民伤心地离开。甚至引发了推倒重来论。
由于人们都是疯狂的,所以1990年至2000年赚钱又比2000年至2010年赚钱好赚,因为后者人们已经变理性了,大家都学着投资了,投机者都去搞期货了。
当然我说的赚钱是剔除了通货膨胀因素的赚钱,以购买力为衡量方式,而不是指具体数额的多少。因为1990年的100元能购买的东西,比2010年100元能购买的东西,多得太多了。
我正在构思着如何利用我所知道的信息和记忆在股市里钱生钱的时候,车停下了,到站了。
师兄夜思梦想的姑娘,是住在一个小县城里。我跟着师兄步行从车站来到一家旅馆,而后我们去了姑娘家,与那姑娘相见了。
师兄开始倾诉衷肠,而那姑娘也羞羞涩涩,我在一旁当着电灯泡,他们二人却已经眉来眼去进入了二人世界。我嘴角微笑,我看能成。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师兄在下午的时候就向他未来的岳父提出了婚姻申请。那是一个老汉子,当时正坐在四合院的院子里晒着太阳。
“不行!我女儿绝不能嫁给你。”那老汉抽着烟,拿着一把蒲扇,扇着自己。
非俗和尚痛苦地问道:“为什么?”
那老汉斜眼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有房吗?有车吗?有钱吗?你要我的女儿跟着你受苦,过穷日子吗?一个寺庙里跑出来的野和尚,有什么能力呢?你有大学文凭吗?硕士文凭吗?你能找的到好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