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为难。
就是我回答这个问题时,沈时雁一直低着头,脸色有点不太好看。弄得我也有点无奈,感觉自己每句话好像都在打他的脸。我估计他的同事们并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不过我要是他,也不会把这事儿跟别人说。
我被放出来时,被告知邬遇也已经回家了。我抬头看了看初升的太阳,虽然一夜没睡困顿至极,脑海中却始终有根弦清晰地绷着。
如果邬遇不是给我留纸条的人,那我几乎可以断定,只可能是那名后来出现的连环罪犯,那个奇怪的男人了。
他为什么要引我去自己的作案现场?甚至还打断了他的作案。我和他素不相识,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些都无从知晓。感觉根本无法用常理解释。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线索。
邬遇。
他为什么也会出现在那里,还没有告诉我原因。我有直觉,他一定知道什么内情。
我的心情忽然有些焦躁。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才认识了他三天。我几乎对他一无所知。可是很多事,好像把我和他都联系在一起。他长得那么像船上的那个男人,他对我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情绪,他还跟我出现在同一个不该出现的地点。
他,到底是谁?
我决定了,等我回家睡一觉,彻底恢复精神,就去找他,把一切都弄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昨天直播时剧透了一点之后,反而让评论区某些妹纸彻底迷惑了。你们干脆不要理我的剧透了,慢慢看吧,这样的阅读进度和快感是最高的,不要慌。还有,那个说邬遇是乌鸡国王子的妹纸,站着别走,让我反手甩你一只乌鸡!明天见:)
第22章邬遇四(1)
————邬遇————
我知道她会来找我。
回家后,我草草睡了一觉,醒时中午不到。我在店隔壁吃了碗米粉,吃的时候频频望向店外。
她没有来。
下午我在店里干活,直至夕阳落在店门口的空地上,她的身影也没有出现。我有些疑惑,难道她竟然这么沉得住气?还是有什么别的事耽误了?到了晚上八九点钟我收工,其他店工都回家了,我正要拉上卷闸门,却看到那辆橙红色的车,沿马路慢吞吞地开过来。
技术不太好,过弯道时慢得像头牛。于是我便没有完全拉上卷闸门,留了道缝给她,自己走进店后的小屋里。
老板借住给我的这间屋子,只有十来个平方,同时也让我看店。天花板上一颗黄色灯泡,桌上堆满了我的书。我找了两张干净凳子出来,放在床边。自己坐下,盯着墙角炉子里正在煮的面条。
“哗哗——”有人碰了两下卷闸门,然后是她的声音:“请问邬遇在吗?”
不知怎的,我又有点想笑,扬声答:“进来吧。”
她很快掀开帘子走进来。
我抬眸看她一眼,已梳洗得干干净净,那张脸或是因为休息够,也有了光泽。她穿了件简单t恤,和一条短裙。我感觉自己的眼睛像是被什么闪了一下。
短裙下的双腿,又细又白又直。
面煮好了。
我关上火,把面盛出来。她杵在门边不动,我说:“坐。”她立刻在那张凳子坐下。
像只兔子,时而聪明,时而迷糊。时而安静,时而跳脱。
我捧着面,坐在她身边,低头大口的吃。感觉到她的目光,一直停在我脸上。她如果知道我是谁,大概想不到,会看到这样的我。然而我已经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