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性,一番商定后,收购计划居然也有了初步的雏形。
杜若飞深知时效的重要性,干脆一鼓作气又和美国的代理商取得了联系。
中美两地各在太平洋东西彼岸,相距十多个时区,沟通交流上有着需要逾越的时差鸿沟,杜若飞作了让步,敲定了一次网络会议放在今天晚上。
吃过晚饭,杜若飞便抱着笔记本去了会客厅看ppt展示。
苻容继知道他忙,独自出门溜了狗和兔子,回来后又转着圈把偌大的屋子打扫了一遍。
不知不觉,时针指向十点,苻容继煮了咖啡端去会客厅。
杜若飞正戴着耳机,席地而坐在地上,背靠软垫看展示,见苻容继走过来,他便抬头笑了一下。
“杜总。”苻容继轻声招呼,把咖啡放到一边。
杜若飞眉头微皱,闭了电脑的麦说:“叫夫君。”
苻容继脸颊一红,半响没说话。
杜若飞心神微荡,牵着苻容继引导他坐了下来,然后顺势从背后将他搂进了怀里,苻容继小幅度挣扎了一下,杜若飞连忙说:“别动别动,让我抱一会。”
闻言苻容继不动了,杜若飞便环抱着他,视线越过他的肩头看电脑屏幕。
这场网络会议已经接近了尾声,杜若飞摘了右耳的耳机给苻容继戴上,耳机那头代理商正用英文做报告。
苻容继小小声地说:“不用给我耳机,我听不太懂。”
“不怕。”杜若飞附在他耳畔低语:“一会儿有同声传译。”
果然耳机里随后就传来了翻译的声音,对话的结尾是在探讨产品受众人群的定位问题,有个熟悉的声音用一口流利的英文阐述了某个观点。
苻容继惊讶道:“叶主管?”
杜若飞把头搁在他的肩上,嗯了一声。
“叶主管真的很厉害。”苻容继赞叹。
杜若飞说:“你夸别的男人厉害我是会吃醋的。”
苻容继笑道:“幼稚鬼。”
“那这样是不是更幼稚?”杜若飞伸手去挠苻容继的腰部。
苻容继怕痒,扑腾起来求饶:“别,别…痒痒…杜总……还在开会呢。”
杜若飞圈着他,不依不饶:“喊夫君。”
苻容继逃也逃不掉,腰部又痒得不行,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万般无奈地小声道:“夫、夫君。”
杜若飞一笑,变本加厉,指着自己的脸颊说:“亲一下?”
“不不不,开、开会……还在开会呢……”
“你不想亲我啊,那我勉为其难地亲你一下吧。”
“等……唔、嗯。”
一吻毕,杜若飞有些熄不了火。
“杜杜杜总……那个,那个,我,我不是,等等等……”苻容继吓得声音都抖了:“你你你,在在脱、脱我衣服……”
杜若飞笑眯眯:“小苻同学,我是不支持帕拉图式恋爱的。”
苻容继挣扎着高声呼救起来:“阿黄,阿黄!!”
阿黄应声而来,尽职尽责地第一时间奔到了投食者身旁,苻容继一把抄起狗,怼到了杜若飞脸上,然后挣脱怀抱逃走了。
“哎呦。”杜若飞将狗从身上扒拉下来。
“汪汪汪??”你们在玩什么游戏??
“没点眼见力的家伙。”杜若飞笑骂着将狗丢了出去,无奈回身又带上了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