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旦不再多问,当即拍了胸脯道:“行,魏州就魏州……其实魏州也挺重要的,我再另给他配一百人,定叫他是魏州最有实权的果毅都尉。”
“行,你看着安排。”李成秀兴趣缺缺地道。
……
把许昌弄去了魏州,李成秀便该要动许家姐妹了……本是不必要这么着急的,只是皇帝急着去北都,天天催起程时间,李成秀没有多少时间慢慢安排。
到底只是心里的猜测,李成秀也没有实证证明许家姐妹干了坏事,再说了也是相处这么久时间了,一直以来都跟亲人似的,也不好做得太绝。于是,李成秀便从被皇帝发去皇陵,又被她召回来的人中挑选了三个人给许家姐妹打下手。
这是从来都没有过我的事,是以,李成秀安排的三人一到六生和九生都感觉到了李成秀对他们生了猜忌之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或是觉得被无端猜忌伤了心,九生一改活泼天真,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差事倒是办得一件不差。可是六生却没有九生那么好的涵养,她按不住心头的那股子邪火,冲上门直接找李成秀理论了。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们?”六生声泪俱下地控诉李成秀:“我们有什么对不起你们的?我爹为了你们李家当牛做马了一辈子,我们姐姐妹也给你尽心尽力地做事卖命,你这么对我们就不觉得亏心吗?”
当然是缺心的!
对许家的猜忌是无实据的,李成秀本就存着几分心虚,再叫六生这么当面一逼问,更觉得理亏了。
可是,理亏又如何?虽说是没有实据,可之前的那些迹象也不是空穴来风。在事态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止住,这样对大家都好。
李成秀装着糊涂:“你这话是打哪里讲起?”
六生哼了一声,冷笑道:“你还装,你把我爹从你们李家赶出来,又立马夺了我们姐妹的权,只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吗?”
李成秀自然是不肯承认:“这话说得,什么中做我找人夺你们的权啊!你真是想多了,我是看着你们太辛苦了,找几个人来分担一些你们的杂事,我对你们还有更重要的安排!”
“什么重要安排,不过是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罢了!”六生冷嘲热讽道:“只以为东芝现在尽在你掌握之中了,所以就要把我们一脚踢开!”
李成秀耐心用尽,也是有些羞恼了,冷喝道:“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难道我说错了吗?”六生问李成秀:“你敢不敢对天发誓?”
“混账!”李成秀是真的生气了,怒道:“我是主,你是仆,我怎么安排还得要向你请示吗?你老子是怎么教你的?”
六生被骂得一怔,随即泪水磅礴而下:“你,你没良心!”
“出去!”李成秀怒斥道。
“你会后悔的!”六生气极,冲着李成秀吼了这么一声便掩面跑了出去。
李成秀气得直哆嗦,狠狠地将几案上的东西扫了满地。
六生气性大,这一路就跑回了家,随后李老娘便进了宫来。
李成秀在翠屏阁见了老娘,老娘语重心肠地说:“你爹前天才刚跟我提了她们年纪不小了,不该再耽搁下去,今儿就出了这事。你,是不是弄错了?”
“我也想是弄错了。”李成秀说:“可是种种迹象都摆在那里……”
“那也该弄清楚了再说。”老娘道。
“怎么弄清楚?”李成秀说:“弄清楚发现问题更大怎么办?”
“那万一冤枉了他们呢?”顿了顿老娘问道。
李成秀说:“就算是这事上冤枉了他们,别的事上也绝冤枉不了。”
“还有什么事?”老娘大吃一惊。
李成秀吐出了两个字:“擅权!她们竟上下齐手,断了我和外面的联系!”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