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丫头们的埋怨,李成秀让二妞把她这几日常穿的衣服打成包扛在了肩上,那些叫苦喊累的宫女们再不好意思发嗲了。
李成秀这样军士们若不感动那真是铁石心肠了,走着走着,李成秀不经意间就听见军士们在什“太子妃娘娘挺和善亲切的啊,不像是他们说的那样。”又说“能怜咱们苦累不惜自负重物,如些体恤下情,又怎么会做出那等事?”
军士们说话的声音极小,也就李成秀这样的才能听得见……哦,还有大妞这样的。
李成秀和大妞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中皆满是诧异。
他们说的那样?
又怎么会做出那等事?
哪样?
哪等事啊?
李成秀和大妞都是一脸懵圈儿。
忽又听见一人用稍高些声音道:“那十几个丫头大半夜被通上山采百花露总是真的吧?那个叫秋云的丫头现在半死不活总是真的吧?”
“秋云怎么了?”李成秀忍不住惊呼出声。
李成秀这猛的出声可吓坏了议论她的那几个人,尤其是最后一个,更是吓得撒腿就跑。
“抓住他!”李成秀指了那个人。
其实不消李成秀命令大妞也要将比人拿下,他刚才的那些话分明是在诋毁李成秀,姐岂能不将他拿住问明白?
大妞一跃而起,嗖地跃过众人的头顶就朝那人扑去,那人见状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就在大妞要抓住他的那一刻,他啊地大叫一声,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紧接着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那人倒在了地上腿儿两蹬嘴角便溢出了血,头一歪便不醒人事了。
“我,没有碰到他。”大妞傻傻地看着李成秀。
有热心的军士过来试了试那人的鼻息,随即惊呼道:“死了!丁甲死了!”
“死了?”
李成秀和大妞皆是一惊,大妞不敢相信的去探那丁甲的鼻息:“李成秀惊呼,大妞你别碰他,挨都不要挨。”大她不解地看着李成秀,李成秀深呼一口气,说:“这是一个圈套,你离他远点。”
“好。”大妞有些紧张的退开几步。
“你们刚刚说什么?本宫的女官罗秋云怎么了?”李成秀转头问刚才参与议论的军士。
“怎么了!就剩下半条命了!”皇后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李成秀的身后,她面沉似水地道:“大子妃你生性奢靡本宫也不曾说过你什么,只是如今出门在外又逢天灾国难之时本宫才提了那么一句,不望你能自省彻改,只望你稍式收敛些许,你却不本宫之好意,看将所有错推给秋云,打骂她便罢了,何故要羞辱她?如今秋云只剩下半条命了,你如意了?”
“不知母后何故要这样说,儿臣何时奢靡过?众所周之,自儿臣主理东宫内务以来,东宫的花费比之以往半数都不足,有来奢靡一说?”李成秀气愤的道:“儿臣也不曾打骂过罗秋云,更不曾羞辱过她!”
“你不曾奢靡?那你逼秋云带着几十个宫女半夜上山看花晨露?你不曾打骂羞辱秋云丫头,秋云丫头能去寻短见?”皇后质问道。
“秋云寻短见了?”李成秀大吃一惊道:“好好的她寻什的短见?”
“这得问你!”皇后道。
“儿臣不曾做过母后说的那些。”李成秀说:“秋云带人去采百花晨露儿臣事先并不知情,亦不知她为何寻短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