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愿意帮忙当然好,沈万沙并没有吐槽赵杼的能力,质疑他凭什么敢这么说,只是这样的话不该是对着他沈万沙说么,为什么只对着卢栎说,好像没他没什么事?
明明他才是认识珍月,为她的死伤心难过的人啊!
卢栎眉头微皱有些担心,“……可以么?”
“放心。”赵杼摸了摸卢栎的脸,似在安抚,似在承诺,“你所有的担心,我可一肩承担。”
卢栎明白赵杼话里指意,自从冬雪家回来,他想的就有点多,踌躇之意太明显被赵杼给看出来了,他索性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楚,所以赵杼现在说这话,指的并非盐引一件事。
赵杼武功高强,手里有厉害的属下,也有他想象不到的江湖手段……
不管结果如何,能有这样鼎力相助的朋友,卢栎都非常开心,只是——他并没有躲开赵杼的手,还微微歪头配合着,“要注意安全。”
“嗯。”
赵杼看着卢栎的脸,目光幽深,似有千言万语未诉,二人之间气氛圆融,温暖,又有些……暧昧。
沈万沙觉得自己眼睛要瞎了,他看到了什么!
这两个依依不舍目光缠绵粘粘乎乎是要做甚!
卢栎你忘了你有个可怕的未婚夫了么!
赵大哥你忘了你平日狂霸矜傲生人勿近话都懒的说了么!
这两个人是不是在……在在谈情说爱!
可看卢栎样子好像并未察觉?那他要不要提醒?沈万沙很有些纠结。
……
赵杼查消息很快,而且他并不隐瞒,每一点收获都会告诉卢栎。
卢栎很快知道,于府之中,钟氏对下人的控制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好,用赵杼的话说,他们把钟氏想的太厉害了。
可他们却把于天易看的太简单了,这个人心机很是深沉,不但能借着刘家的光顺利拿到盐引,他还能串连多处关系网,让自己所有事都能进展顺利。不光如此,此人狠辣,商场上倾轧也就罢了,官场上也能插一脚,短短数年,死在他手里的亡魂不知凡几,包括一处外县县令。
此人胆大心黑,多疑任性,几乎没有他不敢做的事,不敢害的人。
不过于府之事发生的突然,有些内宅之事可能细查也得不出结果,须得问供才知道了……
随着赵杼消息的反馈,卢栎常与赵杼秉烛夜谈,脑子里过着案情线索,一点点分析,比对……
这天晚上,月满如盘,星光微暗,赵杼带来了最新的消息:一,于天易的妾钟氏昨天并没有去郊外施粮米;二,珍月的父母,刘良玉和端惠郡主,明日一早将抵达京兆府,届时会直接去于府。
“我这么晚回来,就是因为去城外见了端惠郡主,说服她答应剖尸之事。”赵杼声音平静,故意不看卢栎,可每个神态几乎都在说‘看我多能干快来夸我’。
听到好消息,卢栎开心的无以复加,完全没有想到要打击赵杼,整个人忍不住扑了过去,抱着赵杼胳膊,“赵大哥你太厉害了!”笑的像夏花绚烂。
少年身上独有的清新味道冲到鼻尖,温软的身体靠过来,赵杼微微怔了一下,不过他瞬间就反应过来,反手将人抱进怀里,深呼吸了一口,“当然。”
卢栎:……
被好消息冲击形成的激动情绪很快过去,卢栎推开赵杼,清澈双眸内满是疑惑,“赵大哥认识端惠郡主?”端惠郡主可是皇族,是什么人都能见到,并能顺利说服的么?他可是要剖尸,任何古人都不能轻易接受的!
赵杼视线移开,“郡主是……明理之人。”
“真的?”卢栎狐疑的看着赵杼,“你没有使用什么‘特别’的江湖方法?”比如挟持要胁,喂□□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