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有火盆呢,哪冷的着?”沈万沙一脸‘我看透你了知道你害羞转移话题但谁叫我是朋友友呢’的体贴,往旁边靠了靠。
卢栎不明白,他笑眯眯解释,“这样你就能看更清楚了。”
卢栎:……
“你也就现在能看一眼,等会儿平王来了,嘿嘿……”
卢栎:……
两人说话间,女子唱完了,款款行了个礼,缓身退下,台上又站上了一个人。
卢栎看到这人,差点吐了。
那粗壮的身体,肥硕的肚子,明明是个男人,却扮女人装扮!粉擦的再匀,花戴的再鲜亮,也抹不去天生条件带给人的感觉啊,太惊悚了吧!
“习惯就好。”沈万沙拍拍卢栎的背替他止惊,“这个地方吧……与别处不同,很有特点。”
“什么特点?”
卢栎刚问完这话,就有人过来传话:平王到了。
得,也别问了,先看案子吧。
沈万沙一边拉着卢栎往外走,一边朝他别有深意的挤眼睛:“回头我再同你说啊,特别有意思……”
本来不怎么好奇,沈万沙这一形容,卢栎立刻好奇的不得了,到底怎么特别有意思了!
幸好有案子拯救他。只要一投入案子,卢栎就忘了这点好奇的小事。
……
沈万沙带着卢栎赵杼往现场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解释自己发现尸体的过程:“我正带着人找秋坚,突然瞧见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特别可疑,反正也没找到什么线索,索性就跟上了他。那人跑的特别快,好像发现我在追,三蹿两蹿没了人影,我觉得更可疑了,看那人好像进了这里,我便也进来了。”
“一进来我就知道来错地方了,正要离开,突然这个房间里传出尖叫声,我跑过来,发现是打扫房间的妈妈掀开床帘要扫床底,被尸体吓着了……”
沈万沙当时就感觉不对,立刻让手下把这地方围了。他自己也不敢乱动,指挥着最细心的手下把床挪开,看看尸体是谁。派过来跟着沈万沙的人里,有人见过秋坚,一看到死者脸,立刻认了出来。
认出死者后,沈万沙带着所有人退出,让护卫紧紧守好四周,尤其门和窗子,不准任何人进出,同时,他立刻分别派人去找卢栎与赵杼,将这个消息带给他们。
沈万沙最大力度的保护了现场,卢栎揉着他的头夸奖:“少爷做的非常对!”
沈万沙得意的翘下巴,“那当然,少爷是谁!”
卢栎视线仔细环视现场一番,这才走近死者,细看其死状。
死者身上穿着粗布衣裳,很是脏污,与他气质非常不符。结合前事,很容易就能猜到,这件外裳,大约是之前卢栎他们发现的,那位脸被划花的死者的。
死者仰躺,喉部有极深创口,血肉模糊,隐约可见喉管,动脉全部被割断,这么重的伤……死因相当明显。
可卢栎看过四周,房间内并没有大片血迹。唯一有血的地方,就是死者仰躺的这片地方,头,肩部着地的方有小片血泊。但这血量太小,一个人若是被割喉而死,不会只流这点血。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