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神智后被看不上的人捡尸上下其手,唉,听起来就很难过。
如果是他遭人暗算,被木发这样那样地玩弄,倒也不是不行,但他要是被名字都记不清楚的人碰了......胃部的绞痛强迫他打断这种设想。
哒。哒。
有人在黑暗的房间里走进,带着浓重的杀气。
灯被点亮。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让你不遵守约定。”
金善越来越近,路过一片碎裂又重组的悚然。
房间很大,走的步数让她捡起自己的耐心。
她看到一边是形容颓废的土丸,一边是潮热但完好的木发。
“我是让你牵制木甫,不是让你把他逼疯。”
木发渴极了,有把火在里面要把她烧坏了,她连应对或者反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等着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
终于有一双清凉的手来安抚她。
头脑刺痛地反映出精神的紧绷,但柔软身体完全信任地打开。她终于恢复一点力气,想要尖叫,更想破坏。木发奋力地抓过什么,狠狠地下口,发出闷捂的尖叫。
身上安抚的手没有停顿,她听到濡湿的舌头趁虚而入,血腥味在口腔间扩散开。
木发恢复力气,开始委屈地哭叫。身体里的火烧得很旺,沉默压抑后很难灭,浇地她皮肉滋滋作响。她听到每个每寸皮肤每根血管都在渴求痴惘地叫嚣着不够,不够。她觉得自己要坏掉了,委屈更害怕。
金善细细地吻过她的眼泪,鼻子辗转地蹭抚着木发通红的鼻尖。甜美如玫瑰花瓣的嘴唇已经完全亲肿。可她还在哭。因为失力,只能发出戚慌的气声和哀怨的哭叫,很可怜,像她常摸的那种奶猫。干净得脆弱,想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