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脏抽动,很害怕他下一句话说,你在向我求救。
操,去你妈的,我有什么可哭泣的,给傅宴礼当情人,光是躺着就有钱赚,我过得难道还不好吗?
比起那些在工地里上班,用生命赚钱的,我不知道好多少倍。
我不耐烦地说:“沈清,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话?你是不是以为你能救我?”
真搞笑,他不会以为自己是天神,能救我于沼泽吧。
沈清脸上没有一点敷衍,相反,他的神情特别认真,认真到我不知道怎么骂他,更让我把想踹他的脚暗暗收回来。
“我不能,我只是想拉你。”
“滚——”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朝他吼道:“我不需要你!”
沈清到底是个有教养的人,哪怕我对他再凶,他也只是露出受伤的神色,“你需要傅宴礼对吗?”
终于,我终于明白那不对劲在哪里。
或许在我离开川城之前,沈清就知道我被傅宴礼包养这件事,所以那天晚上他才会问我是不是同性恋。
但到现在我还是想说,我不是同性恋,也不是跟任何男人都能谈恋爱。
那个人只能是傅宴礼,除了他,我无法接受自己跟男人在一起。
“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他就是想把我变得不堪,让我亲口回答我有多么卑贱,卑贱到要依附男人才能活下来。
沈清立刻认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慌慌张张地伸手,“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急忙地拉着我的手,向我道歉,可在我这里,他的罪状不可饶恕。
“放开我。”
我甩开他的手,提着裙子往外面走,由于不习惯带跟的鞋子,右脚崴了一下,扶住墙壁才没有倒下去。
强忍着疼痛继续走,等回到宴会厅,我四处张望傅宴礼的身影。
他好像不在。
“在找我?”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我回过头去,他刚好凑上来,以一个非常暧昧的姿势挨在一起。
我的背靠在他的胸膛处,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我仿佛看到他微扬的嘴角。
傅宴礼是不是笑了?
“嗯。”我没有否认,我确实在找他。
傅宴礼揽着我的腰,他喝了酒,气息之间带着几分酒意,人似乎也有些醉了。
宴会厅上方有专门的休息室,受到邀请的宾客都有一张房卡。
乘坐电梯上到五楼,傅宴礼拿出房卡,滴的一下,房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