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部开始翻涌,搅得我四肢百骸都软了下来。
我蹲在地上,用手捂住脸,汗水不断从额头和背后渗出,像把我架在火炉上炙烤。
我真的要把自己变成女人?
从小我就讨厌别人混淆我的性别,而现在我放弃了争取的机会。
傅宴礼抱起我,把我放进后坐,把推车里的东西放入后备箱。
我反应过来,趁他搬运东西的时候,打开车门往外跑,没跑两步,我的头发被人攥住,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因为疼痛,我腿一软,向下跌去,傅宴礼稳稳地扶住我。
我恶狠狠地看着傅宴礼,就是因为他才让别人误会我是女人。
我挣扎着手脚并用,“我不要结婚!我不要变成女人!”
我不敢想象如果性别真的为女人之后他会再做什么事,他一直都在按照他的意愿行事,从未改变。
傅宴礼轻笑出声,目光散漫,带着几分难藏的阴翳。
他一只手把我拎了起来,不管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一根绳子,将我的双手反绑在一起,塞入后座。
他迅速绕到另一边上车,锁好车门,“你应该庆幸我没有玩车震的爱好,路上安分点,否则我做些什么你也只有承受的份儿。”
我右手本来就使不上力,这样绑在一起,连同左手都无法使上力气。
“傅宴礼你不能这样,我不想变成女人,我真的很害怕,你不要杀了我,我没有得罪过你不是吗?”
“我操你妈的,傅宴礼,老子要跟你同归于尽,反正我也只是贱命一条。”
“傅宴礼,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外面要跟你结婚的人那么多,不是我也可以。”
我好像一条快要溺水的鱼儿,明明水是我的氧气,但我还是快要在水里窒息。
“看你这段时间好的差不多了,带你去看看我们的新家。”
“我不去!我不去!傅宴礼,你他妈的贱玩意儿。”
车子缓慢地降下速度,最后稳稳停下来。
傅宴礼打开后车门,我泪眼模糊,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他头顶着光,居高临下。
“车足够宽敞,但是怕你挣扎的时候撞到,我会护住你的脑袋。”
傅宴礼弯腰从车门进来,确认车子已经锁的严实,脱掉外套放在副驾驶上。
我被逼得直往后推,退到无路可退,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什么…意思?”
傅宴礼笑笑,拍了拍我的脸,“在车里干你啊,宝宝。”
不知道是哪句话点住了我的开关,我的大脑像是年代久远的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