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珠开始渐渐的变得透明,颜色也慢慢的消退。
等到一尘珠再次回到沈凤书手中的时候,已经是一颗纯净透明如琉璃,里面端坐一个栩栩如生佛陀的珠子。
一拿到手上,一尘珠当中澎湃的佛力就让沈凤书差点一哆嗦把一尘珠扔出去,还好佛力中正平和,并不具备攻击性,否则真有可能出现失礼的举动。识海中瞬间反映出一尘珠的加持效果,比之拿出去之前,一尘珠的加持效果足足强化了上百倍,洗练神识碎片的速度简直如同把雪扔进火炉一般,神识碎片一碰
上沈凤书的神识丝,驳杂神识就被洗练的干干净净。
这速度,偌大的识海中那些碎片恐怕用不了几个月的时间就能变成毫无影响的纯净神识碎片,以后只要沈凤书炼化的足够快,沈凤书的神识就能爆发式的增长。“其实大师你们自己心中已经明白其中的道理,只不过是一些准确的字眼没有找到,无法准确的表达出来而已,晚辈适逢其会,却是占了大便宜。”因为法会顺延
,所以这段时间基本上全都是在闲聊,沈凤书也是尽可能的让自己在其中的存在感减小,消解一些影响。这是沈凤书在和蓝幽魔尊打交道的过程中领悟到的,不居功,不自傲,把自己放在一个辅助角色上,会让人舒服很多。事实上,这么多法师顿悟,沈凤书还真不
能把功劳都揽在自己身上。果然,沈凤书一说完,在场众法师的脸色就越发的慈祥了许多。在没有成佛之前,法师们也还是人,也还有人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是人就有人性,好听话大家
都爱听。
“晚辈有些不解。”等身边法师们客气一番,沈凤书才接着说道:“研究佛理,不是心中明白就好,一定要抠最准确的字眼吗?”
“佛法至理,岂容有半点谬误?”觉明大师还没回答,旁边一位陌生的法师已经毫不客气的飞快回答出声。
这位法师并不是刚刚顿悟突破的法师之一,可能没赶上大好良机,心情有点不太好,听到沈凤书的问题,立刻带着训斥的口吻回了一句。其他法师没有再答话,虽然这位法师语气有些不客气,但意思表达的却没什么问题,至少他们觉得应该如此,略有不满也只是觉得面对小沈探花这等精通佛理并
且刚刚为他们解惑的居士,应该稍稍客气一点。
“那若是念错了大明咒,又会如何?”沈凤书又想起了一桩地球上的佛门公案,忍不住笑问道。
“会……”不客气的法师刚想要说出严重的后果,被觉明大师抢先一步拉住,后面的话就没能说出来。上次沈凤书讲袈裟故事的时候,觉明大师可是在现场的,小沈探花舌灿莲花翻云覆雨的功力,他可不敢让身边这位法师急匆匆的说出什么不好的字眼,阻止了对
方,然后笑容满面的冲沈凤书问道:“沈居士可是又有故事?贫僧洗耳恭听。”
“既如此,晚辈就放肆了。”沈凤书呵呵一笑,再次开口。
不识字的老婆婆得到高人指点,教她念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但她把咒语记错了,念成了“唵嘛呢叭咪牛”。婆婆勤练咒语的同时,准备了两个碗一个碗放黄豆,另一个碗空着。每念句咒语把一粒黄豆丢到空碗里。这样,一念就是三十多年。后来,已经不必丢黄豆,只
要念起“唵嘛呢叭咪牛”,黄豆自己就从一个碗跳另一个碗。
一位僧人路过这里,看见座茅屋四周放射着金色佛光。他非常震惊:“我走过这么多的名寺古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大的光明,这里一定住了高僧大德。”
僧人走进小茅屋,发现原来是一位孤老的老婆婆。
僧人问:“您修行什么啊?”
老婆婆说:“我只会念这一句:唵嘛呢叭咪牛。”
僧人听后,不禁说:“婆婆您念错字了,应该是:唵嘛呢叭咪吽,不是唵嘛呢叭咪牛。”
老婆婆听后,认为三十多年的功夫都白费了。
僧人告辞迳自走了。
婆婆坐在桌前照僧人教的“唵嘛呢叭咪吽”重新念起来,碗里的黄豆不再跳跃。
僧人走远,茅屋一片黑暗已不见先前赫赫光明,于是赶紧又走回去,对婆婆说:“我刚才教的唵嘛呢叭咪吽是玩笑,您该照原来的念才对啊。”
婆婆高兴跪谢说:“谢天谢地,我还以为三十多年的功夫白做了!”
僧人走后,婆婆继续念“唵嘛呢叭咪牛”,黄豆继续又跳起来。
茅屋的佛光比之前更加光亮。讲完这个故事,沈凤书这才笑问道:“大师,这到底是应该念唵嘛呢叭咪吽?还是该念唵嘛呢叭咪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