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说。“您需要换洗衣服吗？”
长生想了想，点点头。
琪琪拿来一身衣服，放在床上，然后去解长生的扣子。
“我自己来吧。”长生握住琪琪的手。
琪琪说：“爷，这是奴婢的职责。”
长生放下双手，任由他帮自己更衣。
“内衣还换吗？”琪琪脱了长生的外衣，接着问。
“不用。”长生又摆摆手。
看着如花似玉的琪琪，长生摇摇头。
“要不爷还是换了吧，内衣最好每天都换，我去帮您放点热水。”
说着，琪琪去了浴室。
不多时，琪琪喊道：“爷，水温可以了。”
长生穿着背心短裤走到浴室。
琪琪想为他继续更衣。
长生忙说：“我自己来吧。”
“爷，我帮你搓背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那好吧，你把衣服给我，我帮你洗。”
“你先把身子转过去。”
琪琪看了长生一眼，点点头，背过身子。
长生脱去了内衣，泡到浴池里，这才把衣服往外一递。
琪琪接过衣服出去了。
等长生洗完，穿了浴巾出来，琪琪已经将他的衣服洗好了，都晾在了外面。
长生躺在床上，看看正在擦着桌子上尘土的琪琪说：“琪琪，你今晚别走了。”
琪琪转头看看他，双颊微微一红：“是，爷。”
“你别误会，我是说，天黑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走夜路。”
“谢谢爷。”琪琪来到床边，开始解着旗袍的扣子。
长生忙问：“你干嘛？”
琪琪一愣：“爷，您不是让琪琪留下吗？”
长生下了床，说道：“你先睡，我去看看凤姐回来没有。”
琪琪嗯了一声。
长生走了出来。
来到院子里，长生站住了。
晾衣绳上，晾着自己的外衣，还有背心、短裤。
突然，大门一响，接着，凤姐走了进来。
凤姐身子有些摇晃，似乎喝了不少。她看到了长生，微微顿了一下，又走过来，说道，“长爷？您在院子里站着干嘛？”
一股酒气喷过来。
长生说，“你喝酒了？”
“喝了一些。”说着，凤姐看到了晾衣绳上的衣物，一愣，“琪琪洗的？”
“嗯。”长生应着。
这时，琪琪听到动静跑了出来，“凤姐……您回来了。”
凤姐一抬头，看到了琪琪，愣了，“你没回去？”
琪琪点点头，略显羞涩地嗯了声，“爷让我留下的。”
接着，她又补充了一句，“爷说，天黑。”
凤姐打量着琪琪。
长生觉得哪里不对劲，一回头。
原来，琪琪刚刚沐浴了，裹着短短的浴巾，一头瀑布般的头发，挽在头顶，裸露的香肩上还滴着一些晶莹的水珠，两团酥软，若隐若现。
浴巾遮掩不住的两条玉腿，圆润而笔直。
此时的琪琪，就像一块埋在沙土里的原石，突然被水冲刷掉外表的浮尘，变得光鲜夺目，青春诱人。
凤姐又看看长生的睡衣，突然有些醋意地说道，“要不，咱俩的事，算了？”
她试探着问长生。
长生忙说，“那不行，你答应过的。”
说着，他瞥一眼琪琪，说，“琪琪，你先睡，我和凤姐有大事要商量。”
说完，长生走向凤姐那边的院子。
琪琪望着长生和凤姐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