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舔了舔唇,恩,真是很香很甜的,意外很好吃。兴许每一个新成婚的男子都对女子的一切很感兴趣,尤其像谢珵这般婚前洁身自爱没有小妾的更甚。
他好奇她抹在脸上的东西,香香的,抹上去看起来显得皮肤滑滑的,他好奇她满匣子首饰,那个蝴蝶带链子的也能往头上插吗?那个长长的前方尖锐的东西插在头发里不会刺到头皮吗?
他甚至在早起穿衣的时候,偷偷瞄了两眼她穿的红色肚兜,他还以为昨晚领口开的极大,将她胸前浑圆束得愈发挺立的亵衣是肚兜,这么说,昨晚的亵衣是特意穿给他看的吗?
见钟澜接过颂曦递来的瓶瓶罐罐,开始在脸上左一层右一层抹着,眼露好奇之色,却乖乖坐着一旁不说话,等着钟澜讲他听。
钟澜擦完脸,又在脖子上手上擦了不少,浑身都香喷喷的,余光见谢珵的眼睛在她手中东西上打转的模样,手一抖,倒的多了。
“这就是女儿家平时用的保养品。”钟澜一边说一边将手上到多花露往谢珵手上蹭去。
碰到他的手,触之冰凉,为他涂抹均匀后,将他的手握在手中,“怎的这般凉,珠株,你去为槿晏取件披风。”
珠株捧着披风回来,钟澜仔细的将披风为他披上,手指在为他系带时,总会不经意的碰触到他的下颌,待系好后,谢珵捉过她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亲。
钟澜使劲抽手,当着满屋子的婢女,像什么样子。
“我为阿姈梳头可好?”谢珵放开她的手,像一个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脸上竟然浮现出委屈的神色。
钟澜受不住谢珵这样看她,忍不住点头将梳子递到了谢珵手中,自己老老实实地坐在梳妆台前。
谢珵望着眼前那一头墨发,五只穿过其中,触之柔顺,就如她昨日晚上一般。
第一下,卡住了。
钟澜小小的痛呼一声,昨日两人那般激战,汗水浸湿了她的发,及时当时用热水清洗身体,可也没清洗头发,生怕头发干不了,晚上睡觉对身体不好,因此她的头发不少都有些打结。
谢珵一上来就从头开始梳,没控制好力道,直接扯疼了钟澜。
钟澜眼里给疼的泛起泪花,看着铜镜中有些手足无措,一个劲为她道歉的男子,她鼻子一酸,“好了,你慢点梳,从发尾开始。”
谢珵得了指令,这回小心多了,听从指挥从发尾处开始梳了起来,遇见难梳的地方,就瞥铜镜里的钟澜一眼,仔细观察她的表情,生怕自己又将她扯疼了。
钟澜忍着痛,面上还要维持着梳的很好,一点都不痛的微笑表情,觉得脸都要僵掉了。
槿晏第一次为她梳头,是他的一片真心,她不想因为这小小的痛,打击槿晏,“梳的很好。”
珠株咧咧嘴,看着梳子上被带下来的一绺头发,对女郎报以无穷的同情,女郎发质好,平日梳发,也就掉两三根,今日梳掉这么多头发,这得多疼啊。
待谢珵终于梳完,满意的看着眼前光滑顺畅的墨发,钟澜小小的松了口气,“珠株,快来为我挽发。”
挽发谢珵着实不会,站在一旁看着珠株手巧的将满头墨发盘在头上,插上簪子,从梳妆盒中拿出一对碧绿的圆形镶金翡翠耳坠,示意珠株为钟澜戴上。
钟澜沉默了下,男子的审美她真的不懂,今日要给长辈敬茶,她头上的钗子全都是红翡,突兀的在耳上戴上绿色的翡翠,原谅她,她不想戴着它出去。
谢珵见珠株半天没接,“怎么还不为夫人带上?”
珠株看向钟澜,钟澜接过谢珵手中的绿翡翠耳坠,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这些首饰都是一套的,有固定搭配的耳坠,用不上这个的。”
珠株佩服她家女郎睁着眼睛一本正经说瞎话的本事,不敢从首饰盒中挑拣,找了个颜色接近的红玛瑙耳坠为其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