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承雨露,他克制自己只要了她一回,初尝情事,他已忍得十分艰辛,今日再不放过她。
浴殿中雾气腾腾,软榻上的两人大汗淋漓。
尝到甜头的谢珵,这几日一直将钟澜拐在床榻上,谢夫人偷偷唤来谢宁打探,她还担忧她家儿子雄风不振呢,听到这两日小两口叫了不少回热水,拍拍胸口,幸好幸好,果然还是姚神医有法子。
马车上钟澜娇横地瞪了一眼谢珵,明知今日她回门,昨日他还不放过她,她都哭着求饶了。
谢珵摸摸鼻子,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好阿姈,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我一见你那般魅惑,就忍不住。”
“骗子!”都说好了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好几个最后一次也没停下来,后来还是她自己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谢珵亲亲钟澜脸蛋,“马上就要到府了,你也不想让大家看出你不开心吧”
美人在身下娇喘,尤其昨日她哭哭啼啼的小模样,他根本收不住。
“哼!”
“我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钟澜拿着眼睛瞅他,“没有下一次了……”她到现在还浑身酸软,今日都是被他抱上马车的,丢死人了!
“恩恩,我知你想祖母了,我们在家多待几日可好?”
钟澜嘟起小嘴,算是原谅了谢珵。
这个家,自然是指的钟府,早晨出府时,谢夫人亲自来送她,她还以为谢夫人是要叮嘱她早日回来。
吓得她一骨碌从马车中钻出来,拍胸脯似的承诺,一定早早归家。
谁知谢夫人偷偷摸摸凑到她耳边,跟她说,“不急着回来,你同槿晏在钟府住多久都没事,不然槿晏一回府就要被那些养的食客找上来,同他探讨那些国家大事。”让两个人多些独处的时日,多住几日,两人好好培养感情。
钟澜听了也是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她还真见过有食客前来,却被谢宁推掉的,只得应了,谢夫人方满意的回去了。
钟澜知晓谢珵忙,连这次大婚,陛下都只给了六日假,到是没能想到谢府食客那么殷勤,连两人大婚的时日都不放过。
钟府很快就到,钟澜一下马车就见到了等候在那的祖母,如乳燕般扑进祖母怀里,“祖母,我回来了。”
钟老夫人见钟澜面色红润,谢珵跟在她身后,生怕她摔跤的模样,一连三个好,搂着钟澜进了府。
“小婿拜见父亲。”谢珵给钟平行了一个晚辈大礼,钟平待谢珵行完礼后,方和颜悦色领他去了书房。
钟澜抬头见谢珵跟随父亲走了,才问向祖母,“怎的不见母亲?”
钟老夫人拍拍她的手,“你母亲有一个表妹来信说要投靠一二,她正忙着吩咐奴仆收拾屋子。”
钟瑕眼珠一转,他阿姊大婚当日他可没少刁难谢珵,还是不要凑到他跟前了,屁颠颠地跟着祖母和阿姊走了,谁知钟平不见他身影,愣是派了个小厮来寻他。
“阿姊,你都这么多天没归家了,弟想你的紧。”
钟澜转头看着那个一脸踟蹰,仿佛父亲书房是什么洪水猛兽出没地方的钟瑕,捂嘴笑道:“阿姊也想弟弟了,奈何父亲唤你,你若不去,八成父亲要亲自来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