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拉好钟澜身上披风,“那我去寻父亲,你注意安全。”
说完,又对着珠株和颂曦道:“保护好夫人。”
“诺。”
钟澜目送谢珵走远,对小院中的小厮问道:“祖母和母亲呢?”
“老夫人头痛,回去歇着了,此间事交给夫人处理,夫人现正在那屋中。”
还未等婢女进屋通传,贾越成倒是先出来了,钟澜不等贾越成开口,率先走进屋子,贾蓉看见她,“二娘来了,快来看看母亲。”
说着就要去拽钟澜,珠株档在钟澜面前,“这位夫人还是唤我们夫人谢钟氏为好。”
贾蓉讪讪地缩回手,“谢钟氏,还请看看我的母亲。”
钟澜寻到母亲,走到钟柳氏身边,“夫人这话可说错了,我可不是医女,不能将您母亲的断腿接上。”
“你,你不是会医术吗?”贾蓉瞪地大眼,一副不置信的样子。
“哎呦,疼死了,疼死了。”
钟澜躲在钟柳氏身后,“你母亲要疼死了,你不过去瞧瞧?”
贾蓉暗里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钟澜,转身去安抚贾杜氏,“母亲,谢钟氏来了,这就要给你看病了。”
钟柳氏脑仁被她们闹的一突一突的疼,低声呵斥钟澜,“你怎么还真过来了,胡闹。”
钟澜拉着钟柳氏的手,冲跪在床榻边的贾越成努嘴,“女儿这不是被那孝子磨得没法子了。”
旁边苍白着一张脸的贾褚氏闻言,立即上来给钟澜赔罪,“这就是阿姈吧,长得可真漂亮,我是你表姨,小时候还在吴地抱过你,你表姨夫为人孝顺了些,考虑不周之处,还望不要计较。”
钟澜看着面前这个苍老的不像样子的少妇,从钟柳氏身后走了出来,“表姨这就见外了,我到现在还记得表姨给我捎带的清屏特产呢,那个时候表姨美得就跟个天仙似的,我日日做梦都想快快长大,变成表姨的模样。”
贾褚氏被逗乐了,捂嘴轻笑,像小时候般摸摸钟澜的头,一脸恍惚,“真快啊,你都出嫁了。”
“母亲都病成这样了,你不在床榻前伺候,还有时间在这何人闲聊?”贾蓉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将从钟澜那受的气全撒在了贾褚氏身上,拉上贾褚氏手臂就要往里面去。
贾褚氏被拽的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还是白芷见此情景见的多了,眼疾手快的将贾褚氏扶起。
钟柳氏脸色阴沉的像是要滴出水来,钟澜也是吓了一跳,“表姨又不是医者,不能将老夫人的苦痛消磨,你拉去作甚。”
贾越成被母亲拉着,手上挠出好几道血痕,连连保证一定将钟澜带过来,这才脱身,正好看见贾褚氏差点摔倒的一幕。
“阿蕾,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贾越成快走两步,扶着贾褚氏,对贾蓉道,“你怎么那般不小心,将你嫂子拉摔了怎么办?”
贾蓉颇为不客气,“摔了又怎样,要不是她,母亲能摔断腿,疼的直打滚。”
白芷气的浑身颤抖,“夫人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明明当时您陪在老夫人身边,老夫人一脚踩空,才摔断了腿,这又与我们夫人有什么干系。”
贾蓉上前给了白芷一个巴掌,“你一个婢女怎么与我说话呢,要不是她不在母亲身边伺候,母亲能摔倒吗?”
“你!”白芷捂着脸,气得在一旁掉泪。
贾褚氏一声“白芷”,制止了她继续说的话,转头对面色不善的贾越成道:“夫主,我们还是先给母亲看病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