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醋排骨啊”
“呵呵,是么,怎么这么黑啊。”
“醋就是这个颜色的啊”
“哦,那你放了多少。”
“这么多,你自己看。”
“半瓶你都倒里了”
“是啊要不然不上色”
“那个,必须要吃完么。”
“怎么你不爱吃啊”
“不是不是,爱吃爱吃,你做什么我都爱吃,你做啊。”
这顿饭吃的胃里直泛酸,我后来给儿子煮了面条,那五块骨头我实在是吃不了就和无忧说放冰箱里明晚我回来再吃。
晚上洗过澡无忧问我是不是不爱吃她做的菜,我说当然不是我家无忧做的最好吃了,比外面星级饭店大厨做的都好吃。我觉得我也没说错话呀谁知道我这屁股刚一沾床边,一脚被无忧踹坐到地板上,她指着我问,知道错了没有。
“错了”
“哪错了”
“哪都错了”
“我问你哪里错了”
“我……”
“以后不给你做饭吃了,你自己做着吃吧。”
“别啊,我错了还不行么,亲亲,来么,亲亲好不好。”
“走开”
“哈哈,亲到了,哦耶。”
“你……色狼”
“嘿嘿,来么,乖啦。”
“嗯,今天不许碰我,混蛋。”
“无忧,别乱动哦,不然腿该疼了哦,若冰爱你,永远爱你。”
今年是舞团创办的第十个年头,业内业外对一个月之后的公演给予高度期待,紧张有序的准备工作也到了最后的关口。
中午排练结束后我同几位编舞老师坐在一起闲聊,“季姐,我们都认为已经够完美了,你真的还要改动作么。”
“嗯,我觉得还可以足够好。”
“可是这样你跳起来会很吃力的”
“没事,下午跳一下试试,然后我们在研究看看。”
“也好”
吃过午饭休息了一个小时之后继续排练,改变之后的动作衔接更加的紧凑,整套舞蹈难度也提高了不少,在跳了几遍感觉还不算特别吃力之后最终确定下来。
排练结束之后丽凡和我一起去换好衣物走出舞团,“你最近怎么样,天天来去匆匆的大忙人。”
“挺好的,瞎忙。”
“总感觉你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哪不一样”
“说不好,反正你现在这状态特别好,事业家庭两不误。”
“那说明我家无忧滋养我滋养的好”
“呵呵,也是,快走吧,省的又打电话催你了。”
“好,明见。”
我现在和丽凡也不太在一起聊天了,在公司上班以后肩上的压力倍增,我也在惠雯和我说无忧之前是多么辛苦时体会到了这其中的压力。她自己的梦想,公司员工的生计,里里外外都要操心,都说给别人打工不容易,其实自己办企业也实属艰难。
回到家里时无忧不在家,给她打去手机说是在茶馆一会回来,她这一会便是三个小时之后的事了,我在家陪儿子写会作业给儿子做了饭菜,然后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