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2 / 2)

皇后之前为救他出来,谎称自己病了,足不出垣庆殿。

谁知道竟然真的病了,心气不顺,郁结于心,憔悴一圈。

皇后端看着眼前的司沂,刚吃了药,本该歇了,竟然就这样坐了起来。

“你丢了唐家,不怕失了助力,坐不稳太子之位?”

司沂在她的跟前,“母后身子不适,应当多多养病,还有心惦记外边的事情。”

才讲着话,皇后急急捂着嘴咳嗽起来。

司沂给她递了一杯温茶,“看来服侍的人不尽心,没有好生照看母后。”

他挥手从外面挑进来一些人,利落干净把皇后身边的宫娥全都给换了,连自幼来皇后身边的掌事姑姑都被替了下去。

“你.....”皇后瞪眼。

“为了一个药奴,太子是要把本宫身边所有的人全都给换了?怎么,是送她们来监视本宫的?!”

“算是吧。”司沂也不托一些虚词,“ 处置了唐舒窈,儿臣犹嫌不够,母后的手腕远在唐舒窈之上,要是您再动点什么,儿臣恐怕就要永远的失去她了。”

“未雨绸缪,儿臣不能够不打算。”

皇后被气得吐血。

“你当真是被她迷够了心窍,你的生身母亲被病痛折磨,活生生的药材在眼前,不去取来为你的母亲治病,反而囚你的母亲于深宫之中,司沂,你是要看着我死吗?”

“别忘了你被圣上责备发难,是谁去救你。”

“我为你纵横谋划,让你去唐家女儿娶错了吗?承伯候是老臣,对你将来继承皇位多有裨益!邺襄女留在你身边,只会害了你,你狠不下心处理她,本宫替你处理了她,难不成是害你?”

司沂听之任之,不跟她吵闹,反而心平气和笑。

“儿子感恩母后谋划,心中铭记。”

“太医尽心尽力,母后的病就是过度操劳病,多吃几贴药,少管事放宽心,一切都会好起来。”

“你什么都替她想着念着,连你的生身母亲都不要了...”

司沂不想听,直接起身,“母后好生休息吧,外头的事情儿臣自会料理,就不劳母后多心了。”

司沂大步流星出了门,正巧撞上前来请他的中常侍,“殿下,圣上请您过去一趟。”

正是上早朝的时候,司沂因为腰骨被打得重,走动不得便告假了几天。

朝堂之上都掀翻了天了,当事人太子殿下不在,中常侍先去了东宫去请,特地抬了软轿去接,到了门口才知道,殿下今日进宫了,此刻正在皇后宫里,又连忙转过来。

“李公公,不知道陛下传唤太子前去所为何事啊?”

五皇子连番上谏,要求换太子,朝堂上的风声,皇后听了不少,今儿个叫司沂来,就是想跟他好好分说,去皇帝面前服个软,别为了一时意气,丢了东宫之位。

她这么多年的心血,不都全废了?

中常侍给皇后请安,“娘娘尚在养病,这事本不该扰到您宫里来的,谢侯爷拿了个册子出来,里头瓜搜了诸多承伯候近些年藏污纳垢的佐证,皇上动了大怒,让奴才过来找殿下前去。”

谢家?

皇后还想再问,司沂蓦然开口道。

“外头的事情听多了烦,母后顾惜身子,好生修养,儿臣改日再来看您,儿臣告退。”

皇后下意识想派身边的心腹前去探察,扭过头全是司沂换进来的陌生面孔,话都噎了回去。

中常侍领着司沂走,他不疾不徐踱步,中常侍让人抬轿子来,“走动扯痛伤势,殿下不如上轿吧,奴才一定吩咐人仔细走,必不会颠了殿下。”

“不着急。”

司沂让中常侍抬着软轿去东宫,命他把芙潼给接过来。

仔细嘱咐,“见他如见孤,路走仔细些,不要颠到他。”

中常侍好奇也不敢多问,紧赶着去把芙潼给接过来。

“殿下带杨同来做什么?”芙潼不明所以。

司沂牵她的手,芙潼要挣开,司沂指指腰骨,“孤动弹不得,你身为孤的内侍,推脱什么?”

名正言顺,芙潼才过去给他依靠着,司沂整个人都搭上去。

贴着她的耳朵,“你不是想看唐家倒台吗?谢侯爷已经把册子递给了圣上,李公公来找孤前去看呢,你不想去瞧瞧?”

想,芙潼点点头,用行动表明她倒想,两只手支着司沂的后腰。

司沂到时,朝堂之上还在乱着。

皇帝先前为着承伯候府,打了司沂二十大板,板板见血碰骨,此刻见他身形消瘦不少,皇帝还真有点内疚。

连忙让人支了一张软榻来。

芙潼低着头,她易容之后的样貌也不打眼,旁的人看不出来,只当她就是个搀扶太子的小奴才。

只有谢侯爷和掩在百官之中的孟璟淮,目光投在她的身上。

“父皇叫儿臣来做什么?”

皇帝清咳一声,命人把册子给他看,“朕原先错怪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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