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正站在自己身旁哀叹的来福,蜀欢心中一狠做了决定。她忽地一手支撑着梁柱,一手捂住头低呼一声。
“蜀欢姐姐,你怎的了?”来福察觉蜀欢异样,满是担心地看着她。
方才不是还好好的么,现在是怎的?
“来福,我突然觉得头有些不适。”蜀欢心中十分忐忑,不敢看来福,嘴中忙道。
毕竟这样的事她可是第一次做,刚才都怪自己嘴碎,若是少讲两句就没有现在的事了。
见她难受,来福也有些慌,面上很是关切:“蜀欢姐姐近日可是没休息好?不若姐姐先暂去休息休息?”
蜀欢突地心有不忍,别过脸去,口中仍是惦念着:“那殿下那里......”
“无事,这里还有我与来禄呢。”来福诚恳道。
她神色匆匆且惊慌,站在另一旁的来禄有些怀疑地看着蜀欢。
蜀欢不敢正视他们,还不待来禄开口,便快速答应下匆忙离开了。
“殿下叫人呢,”见蜀欢离去的背影,来禄心中总觉不大对劲,蜀欢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分内之事就算抱病都会做好,更不要说殿下这样指名叫她了。
“来福,你先进去吧,我想在外头再站一站,待会子再接你的班。”
“今日你们一个二个都是怎的了?如此消极怠工。”来福满腹狐疑地嘀咕着,推开门,走了进去。
☆、第40章强掳
来福将跨进朝议阁中就察觉室内气氛有些古怪,无形的压抑得叫人喘不过气。他下意识瞥了一眼那扇正半敞的窗户,通风良好,并无不妥。
“殿下?”一室静谧,来福压低声音试探地叫了一下,莫名地局促不安。
抬眼见来人是他,重宴也未深究,唇角一勾,淡淡地朝来福问:“人呢?”
来福有些发懵。他指的是蜀欢么?毕竟殿下刚才是要叫她进来。
来福咧嘴憨憨一笑向他解释:“蜀欢姐姐适才不舒服,暂时回屋歇息去了,所以......”
“本殿是说你去接的人呢?”重宴抬抬眼皮子,突然打断来福絮絮叨叨的话。
何人?来福正不明就里,就见重宴将手中的翠玉笔杆随意向前一掷,往后懒懒朝后靠去,俊美的脸上似乎写满不耐烦。
他的好脾气好修养已经被这七天外加三盏茶的时间磨得一干二净,什么风度什么气质现在都已经不重要。
重宴直直盯着来福,目光如炬。
咋的?这是咋的了?怎的说变脸就变脸,来福又懵了。
在刀子样割人的视线以及那压人的威势下,他的腿情不自禁地如抖筛子般抖了起来。
接蜀欢的班有一段时间,来福自晓得重宴表面上是平易近人,实际却拒人千里之外。更可怕的事,此时他竟好似是怒了!蜀欢传授给他的经验里可是从未提及如何解决类似场面。
来福在发懵的同时终于明白刚刚来禄和蜀欢的反常行为是为何。
会叫殿下坐不住的事统共就那么一件,结合之前种种,一定是酒幺来的事被殿下晓得了!
他心中大叫不好,难道来禄他们是已经觉出殿下晓得了此事,才推他进来顶?肠子都要悔青,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