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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老二拧眉道:“狼可记仇了,有跑的是该找找,能杀光最好,你想去……也不是不行,人得多,最好拉上你戚家叔伯。”
他闺女自从有了力气,胆量也跟着涨,又杀过北戎,再不能忽视她身上的变化。
作为父母,他和妻子都在逐渐接受并适应。
“戚大伯他们……”闫玉想到一件事,神情郑重道:“爹,容嬷嬷那天和娘说,咱家储备的木炭柴火不够。”
闫老二吃惊不已:“她是咋说的?”
闫玉:“娘说,容嬷嬷没有算上林子里戚大伯他们存的那些木炭,只单算了咱家院里小棚堆的那些,而且,她是按照家里现有的人口来预估,当时也只有娘、大丫姐和晴儿在家,两间屋子加上厨房,木炭本就耐烧,按理来说就算不够也不会差很多,可容嬷嬷说,这些,远远不够。”
“小棚子里是戚四戚五帮着堆的,可不少。”闫老二道。
闫玉点点头。
她家本就受不了冷,早早就点起火炕,戚四叔戚五叔可实诚,来回给她家拉了好几车。
“如果那些还远远不够,那今年冬天得有多冷?”闫老二问出闫玉一直在心里琢磨的话。
“爹,南边那片林地你买下了吗?”闫玉突然问道。
“买了,地契在这,你带回去,让你娘收好。”闫老二拿出两张地契来,指着下面一张道:“这张是戚家的,交给你戚奶奶。
还有这些,是剩下的银子。”
闫玉略看了看,认出是梁叔父的字,揣到怀里,贴身收好。
银子也清点好,记下了数。
比她预想花的少,闫玉一脸喜色。
闫老二:“以大石桥为界,一直到村子,全是咱们两家的地,我让满山帮咱从中间分开,随意写的,反正不管哪张都是一样。”
“丰年在县学适应的好吗?”闫玉问。
梁满山前些日子将梁丰年接到官衙来,也进了县学读书,和闫老二、闫向恒做了同窗。
一提起这个,闫老二就叹气:“好着呢,这都什么孩子,你大哥一个,丰年一个,按你师公的话说,都是读书的好苗子,你大哥天分高些,学什么都很快,理解的好,丰年,嘶,别看他年纪小,真用功啊,属于勤能补拙那种人。”
闫玉注意到她爹烧的是木柴,便问:“爹,之前带的炭都烧没了?”
“分给你梁叔父一些,官衙这房子实在不保暖,夜里尤其冷,你师公那屋,我这屋,晚上也没个炕,炉子得整夜点,早起的时候,寒气重,你师公办公的地方也放了一个炉子,这几日我都早早过去给点上……”
闫老二若有所思:“你别说,这天是有点不对劲,这才进了九月,咋就这么冷?”
闫玉看着她爹,她爹看着她。
爷俩心里都咯噔咯噔的。
“闺女,你想啥呢?”闫老二先开了口。
闫玉:“和你想的一样。”
“你别说出来啊,好的不灵坏的灵。”闫老二警惕的说道。
闫玉很无语:“我说不说的,能有那么大威力?”
“反正别说,再看看再看看,兴许不是。”闫老二心存侥幸。
“不管咋样,多存木炭总不会出错。”闫玉其实听她娘说容嬷嬷认为家里存的木炭不够时,就有些知觉。